……呜……哈啊……”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肉揉搓,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从那处传来,敏感的私处轻易地被刺激得红肿湿润,她隐约还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像是有滋有味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蜜液。
“哈啊…啊……呀——”
纪西娆的手在罗塞尔头上收紧,眼皮与瞳孔的连接处现出大片的眼白,如潮水般奔腾的热流告诉她,自己被夜放以外的人,舔穴舔到高潮了。
“西娆这样淫荡,一个男人是没办法满足你的。”罗塞尔看了一眼红着脸似哭似笑的纪西娆,利索地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挡。“知道了吗?”
“……淫荡……吗……”
夜放为她选的抹胸连衣裙被脱掉扔在一旁了,眼前的白种男人赤裸着身体,露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肌肉。他胯间是茂密的森林,其中那粗黑的猛兽已经穿好了雨衣,虎视眈眈地顶在嫩红的桃源上,眼看着就要插进去。
“不…啊……”
直到刚才,纪西娆的内心仍然在强烈地挣扎着。
这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她真的被夜放所……珍视着吗?
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在罗塞尔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坏掉了。
所有的理智随着奇异的舒适感远行而去,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单纯地享受这种快乐就好了。
恍惚间,纪西娆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将性欲与爱意,完全分开。
“真棒……”罗塞尔喟叹道,将她两腿架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地顶弄起来。
名器难得,不管夜放为了什么把如此极品拱手相让,这女孩儿干起来是真的爽到不行。
又紧又滑自然是不用说,内里的壁肉还会一下下震动着摩擦他的分身,花心位浅,阳物很容易就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便会被那软肉若有似无地吮吸。
“嗯…啊啊啊……”纪西娆的手抓紧床单,半闭着眼放浪地呻吟。
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纵情肆欲就好了。
“哈啊……上天赐给你这种身体,就是要你当个荡妇。”罗塞尔肏得兴起,嘴里连连吐出淫秽的话语。“说,被大肉棒插得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啊啊……”纪西娆迷茫间又泪盈满眶,膣道被肉柱毫无缝隙地充满着,热的好像要融化一样,毛发轻刺着花唇,无数微妙的快感从那里传来。
的确是……和夜放做的时候感觉不同呢,虽然都很舒服。
“噢…乖女孩儿,试着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奶子。”他看着那以不小的幅度摇摆着的乳房,充满恶趣味地命令道。
“诶…啊……哈啊……”
平时自己偶然触碰到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然而在这种时候,手心和胸前却都意外地传来奇异的刺激感。
镜中的景象因为眼泪流出而变得清晰,少女乌黑的长发散落成一个不规律的扇状,瓷白的纤细身体上布满了或长或短的红痕,她满脸陶醉地揉着自己的双峰,下身则是被健硕的男子所支配着,细白的腿被扶着挂在他的腰间,臀部已经微微悬空,自觉地画着圈迎合肉刃反复的刺入。
“啊啊啊……罗塞尔……好深……嗯啊……我要……不行了……”
纪西娆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体,高高昂起背部,在罗塞尔的阳具再次撞开花心后猛地开启了闭合的状态,大量的淫液和无法控制的尖叫声一起从她的体内涌了出来。
模糊间,纪西娆觉得她迎来了全新面貌的自己。
饶是罗塞尔经验颇多,还是猝不及防地被这天堂般的愉悦弄得精关不守。
“小骚货真不乖,把我夹射了。”
罗塞尔缓缓地从纪西娆的体内退出来,把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摘下丢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她真像个美丽的人偶,这样失了神被弄得浑身痕迹地躺在床上,还更能激发起男人的破坏欲。
把她弄得更坏吧。
“要罚你吃我的精液才行。”
当纪西娆还沉浸在复杂的心情中,罗塞尔已经重新硬了起来,并且躺在床上把她抱过来,让少女的背部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用这个姿势的话,从镜子里就可以毫无遮掩地看到两人下身结合处的情况了。
将纪西娆的腿往两边分开,罗塞尔挺腰将肉棒再次送入了让他神魂颠倒的洞穴中。
看得太清楚了,感觉好羞耻……
红肿的花户上还沾着白沫和透明的粘液,紫黑的男根被滋润得晶莹发亮,进出间两颗囊袋还晃荡着拍在她的股间,视觉和听觉同时变得极其敏锐,让她在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时忍不住舒展着身体,好让他能够更加深入。
他的手在蛮横地把玩着她胸前的鼓胀,而他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啊……不要看……唔……”镜中与罗塞尔对上视线,纪西娆害羞地撇过头去,却正好把红唇送到他的嘴边。
他毫不客气地肆虐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