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不知为何,在感到欢喜的同时,心中会反射性地生出恐惧与害怕。
她想要逃避,在他人看来却更像是不正常的表现。
虽然最终纪西娆也没逃过夜放虚情假意的陷阱,慢慢放松了警惕,再度沦陷。
打着照护纪西娆的旗号,夜放有时会在纪家进出。
伤势痊愈后,他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断掉了所有不干不净的关系。
夜放诚恳的表现渐渐赢得了纪家上下的刮目相看,外界更是对他的深情一片赞许不已。
半真半假的谎言欺骗性最强,夜放正巧深谙此道。
某日,夜半时分。
今天在纪家住下的夜放,却没有在纪西娆身边入眠。
他从书房中悄无声息走了出来,就在刚才,这双带着手套的手,将病毒植入了纪父的电脑里。
早已摸清屋内安全设备的夜放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纪家的人们此刻正陷在比往常更深的梦境中。
自然,也包括她。
小心翼翼地将带有指纹锁的书房门按照原样锁上后,夜放下楼,来到纪南泠的房前。
他将暗中配好的钥匙插进去旋动,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内突兀地响起,却无人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纪南泠正侧卧于床,他一步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那张在夜放心中被描摹过无数遍的明媚鲜活的容颜,如今在月光的笼罩下,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似乎在做着令人不安的噩梦,睫毛轻颤,娥眉微蹙。
夜放咬住手套的前端,唰地扯落下来,手向她柔白的脸颊伸去,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颤抖。
在几乎要触及到那软嫩的肌肤前,指尖却蓦地停住了。
夜放维持着这个有些古怪的动作,深深地凝视起纪南泠,目中的爱欲浓烈得下一刻似乎就要倾城而出。
他想,选择成为她的家人或许是错误的决定。
因为越靠近,占有她的意愿,就变得越发强烈。
光是这样,在纪南泠的房间内,鼻间充盈着她的气息,夜放的分身就已经昂扬起来。
若是用指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属于她的温暖,恐怕他会无法忍耐,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在疯狂地亲吻着那张小嘴的同时,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舍去。然后吸吮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将花穴溢出的蜜糖一滴都不能放过地吞到腹中,肉棒要以让她不感到疼痛的力度,插进那高潮过后紧窒湿滑的甬道,把她肏得在深眠中也不得安宁,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到她的小子宫内……
就像夜放在梦境与幻想中做过无数遍的那样。
也许她途中会醒来,愕然又耻辱地反抗,却在他的压制下,被迫迎来生理上的快乐。
抑或,她会觉得自己在做羞人的春梦,闭着眼羞涩又淫艳地给出回应。
又可能……
即使在脑内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形,现实中的夜放最终也没有再前进一步,而是强压着冲动收回手,静默地再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纪南泠,就此离开。
一晃数月,彼时纪南泠和岑律都已经在递交完申请后,获得了面试的资格。
可就在这关头,纪家却出事了。
最初的那一件是,纪父因涉嫌多项罪名而被刑事拘留。
学园纪事28
课间,纪南泠正用手托在下巴上思考,旁边却忽然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她一转头,看到游夏恋怒气冲冲地将手里的东西摔在桌上,叉着手臂坐下来,俏丽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不爽。
“是谁又气着我们游大小姐啦?”纪南泠向气鼓鼓的好友搭话道。
“没……刚才看到几条恶心的臭虫而已,真是破坏本小姐的好心情。”
食堂开了间新的饮品店,游夏恋很是期待,趁着课间就和同学一起去买了。
结果回程的路上,游夏恋偶然听到有些讨厌的家伙在杂言碎语,说些什么纪氏要是真的破产了,他们就去包养纪南泠这个落魄千金,好好玩上一玩之类的浑话。
游夏恋听见就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抓起旁边的扫帚不由分说地就把那群人揍了一顿。
这样的原因,她当然不会和纪南泠说。
“对了,这个还挺好喝的诶,南泠试一下。”游夏恋心情平缓下来,把还没开封的那杯饮料推过去。
“喝什么喝。”纪南泠无奈地捏住游夏恋的手腕一翻,几道红色的伤口赫然显现出来。“先去校医室消个毒吧,夏恋。”
这次的课间休息时间比较长,应该来得及。
游夏恋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大概是揍人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但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没注意到吧。
纪南泠大抵能猜到好友是因为那些风言风语而恼怒,就连刚才,她都能听到有人在后方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内容当然可想而知。
董事长官司缠身,商业机密泄露,接踵而至的是内部员工的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