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将纪南泠抱了个满怀。
真正地上了手才发现她比想象中还诱人,而且还是未被开发过的处女……他简直期待万分!
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游走,纪南泠差点就一招过肩摔把罗塞尔甩飞出去。
可是这里离门太近了,若是砸坏门,把别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而且刚才虽然她尽力屏息,还是吸入了一些香气,手脚有点发软。
“啊……等等,不要在这里……”纪南泠装作已经动欲的样子,软了嗓音撒娇道。
“好,我们到里面去。”罗塞尔见少女脸泛春意,自然以为她当真是中了药,被男人一碰就有了反应。
罗塞尔打横抱起纪南泠,快步走到沙发前,轻柔地将她平放在上面,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噢……南泠……你真迷人……”他吮吸起那小巧的耳垂,手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摩挲。
纤纤素手在健壮的背上游走着,然后往上忽地变成了一个凌厉的手刀,把还陶醉不已的男人给砍晕了。
一脸嫌恶地将身上的罗塞尔踹开,纪南泠坐起来,因为略微昏沉的头脑而不悦。
那淫香到底还是有点影响……
她眼珠一转,看见桌上有把水果刀,便拿过来,果断地在左手上狠狠地划下一道口子。
随着血液从伤口里流出,那份明晰的痛楚让她感觉好多了。
拿出手帕草草地包了一下,纪南泠四处望了望。
没有绳索,那拿电话线凑合用吧。
将还昏迷着的罗塞尔仔细地捆起来,纪南泠在他的身上翻来翻去。果不其然,除了正常的随身物品之外,还被她找到了一把没有被套进钥匙圈里的钥匙,电击枪和两包白色的小药丸。
感谢罗塞尔先生如此小瞧她,否则要真用上电击枪的话,纪南泠可就要再花点功夫才能全身而退了。
确定他身上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后,纪南泠把高大的男子晾在那里,走到阳台上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冬日的寒风若有似无地吹过还在流血的伤口上,令她清醒到极致。
现在,该找纪西娆算账了。
等等……休息室的门为什么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响声?
纪南泠警惕地走过去,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倒是安下心来。
来的是个信得过的人。
“岑律,你怎么会在这里?”
岑律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根铁丝,如何开的门不言而喻。
“我黑进了酒店的监控。”身着黑色西装的少年解释道。“因为你一直没回来,我觉得很奇怪,就……抱歉。”
“不,谢谢你的关心。”纪南泠摇摇头。
虽说如此……回去得跟夏恋说一声,游家酒店的防范系统还要改进。
“可以在这儿等我一下吗?”她微微扬起嘴角,问道。
“好。”岑律留意到纪南泠手上未干涸的血迹,眼色沉沉。
纪西娆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有人将她拽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走了起来。
“唔……南泠……怎么了……”看清那人是纪南泠,纪西娆趔趔趄趄地被拖着走,心中惊疑不定。
罗塞尔这个不中用的家伙,怎么又失败了!
居然还有脸装傻?纪南泠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回话,径直将纪西娆拉到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
反应过来时,纪西娆才发现自己趴在洗漱台上,上半身还大部分都埋入了洗手池中。
水龙头被一只带血的手打开,冰凉刺骨的水流马上淋了她一头一脸,霎时间整个人都感觉又冷又湿又疼。
“啊——”她尖叫着挣扎。“纪南泠,你干什么!”
“帮你醒酒。”纪南泠面无表情地答,又把纪西娆的头往下按了按。
“唔……放开我!放开我!你……”纪西娆力气不及纪南泠,只能被压着不断接受冷水的洗礼,气得她的嘴巴开始不干不净。
“好吵,看来还没清醒。”纪南泠望了望天花板,手上没有放松。
“咳咳咳……”不知多久后,纪西娆终于得到了解放,跌坐在地上。她被水呛得直咳嗽,妆容虽然没有花得很厉害,看起来却狼狈不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动作。”
没有温度的女声传进纪西娆的耳朵,让她捂着胸口的手紧了紧。
“纪南泠,你装什么冰清玉洁?”纪西娆自知装下去也没有用,干脆摊开了话头。“呐,和我一样,和不同的男人做,享受性爱的快乐不好吗?”
“你和多少个人睡过,那是你的事。”纪南泠蹲下身,与纪西娆平视。“而我要如何选择,你无权干涉。”
“何况……纪西娆,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本能算计得了我?”
纪南泠手上拿了那把水果刀,轻轻贴到纪西娆的脸上。
“啊——快把刀拿开!否则夜放,夜放不会饶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