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诱惑它。
张佑对猎犬的偏爱是毋庸置疑的,为了对方,他可以尽情展现这具躯体,用柔软的皮肤、红肿的乳头和翕张的后穴去吸引,让狼一般的眼光始终定在自己身上。他的渴望是还未沸腾的火山,一直蕴藏在内部,但迸发时,滚烫的岩浆会把一切吞没,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比如现在,他自顾自开拓后方,下唇被咬得发红,却无比快乐。他知道猎犬在看,那头野兽正克制着欲望,在等待他靠近,允许他这一瞬间的居高临下。
“唔……乖宝……里面很软了……”张佑吐出一口热气,眼神迷离,“我想要……从后面进来吧……”他说着,俯下身体,下半身翘起,一丝润滑液顺着大腿缝流下。
猎犬不再旁观,翻身站起,焦躁地喘了几口,像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观察了一番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肉体。它看见被细汗滋润出一种低调光泽的皮肤,看见微微发颤的乳尖,看见紧张收缩又努力舒张的蜜穴,这些都在勾引它——猎犬低吼,甩甩头,慢条斯理地凑近,下身那根坚硬的巨物抵住对方身后,试探地摩擦起来。
如果刚才它躺在床上,宛如孩子接受母乳,缠绵地吮舐张佑的乳头,那么现在它就是成熟了的野兽,它知道自己的责任是征服对方,从肉体到心灵,它要这个男人彻底属于他。同时,它也察觉出张佑的小把戏,这般费力的诱惑,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证明他可以使猎犬持续亢奋。
等待中的张佑呼吸得更急了。
“呜。”猎犬短促地应了一声,像是宣告它即将要侵入这片泥泞的领土,明明它已经拥有这里的充分占有权,但它依然不吝表现得如同一个莽撞又贪婪的侵略者。
张佑屈服于它的霸道,心动神摇,他能清楚感受到微尖的肉茎头浅浅戳入,顺着被濡湿到软熟的穴道,慢慢向前探索,每进来一点,都令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跳动得仿佛要从里面跃出来。不,不是心脏,是蓬勃的爱与欲,虽然无法穿透胸口,但变为声音,一次又一次压迫他的嗓子,再自然地顺着口腔爆发。
迷乱中,他竟然想起了第一次他们肉体交欢的画面,当时下着雨,他从未想过会被猎犬索取,抗拒地推开,但对方很快又缠上来。但如果真的厌恶,张佑明白,他绝不会顺从了接下来的事情,或许他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他是爱着、依赖着对方的。所以那晚他张开双腿,捂住脸,放任猎犬挺身而上,在痛苦和欢愉中给予了他人生中最初的性爱体验。
然而,如今张佑的想法已经完全转变,不仅不拒绝,而且时常主动袒露自己的欲求,就像那时候的猎犬。他享受着这种状态,彼此都是无遮掩的、坦白的,他高兴时就挑逗,不高兴时就责怪,猎犬也如此。于是他们愈发契合,就像两枚齿轮嵌在一起,一个转动,另一个也转动,无休止。
“啊……哈啊……还有……”猎犬的肉茎突然顶入大半,张佑迅速回神,粗喘着,毫无保留地展现贪婪,“插进来……我喜欢……乖宝……啊……”
猎犬本想更温柔地对待他,可仅有的、那么少的理智被欲望冲垮,它到底是一条保有野性的兽——
都进来了,全部,一点不剩。
张佑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太满了,甬道被粗大的肉茎撑开到仿佛没有褶皱,紧紧地贴合性器的轮廓。当猎犬稍稍动作,内壁就会不舍地追上去,蠕动、吸吮、索取……它完美呈现主人最真实的念头,它想要,他想要,想要的只有这根带来无尽欢愉的粗硕肉茎。
猎犬就这么动了起来,骑在张佑身后,就着湿腻的润滑液,先是小幅度地抽动,然后加重力度、加快速度,到最后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没入,又抽出些许,对准肉穴深处频繁刺激。
张佑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夹紧不断蹂躏它的巨物,从艰难到顺畅,一直吞吃着,任由猎犬插得再无深入的余地。每次深顶,猎犬下腹的细毛就会磨擦他的臀肉,弄得皮肤发红,又麻又酸,腿根忍不住阵阵抽搐。他忍不住流泪,不是难受,是太舒服了,体内每一处都被顶得酥麻,每一下都如同被电流重击,快感麻痹了大脑。
听着主人越发高亢的呻吟,猎犬兴奋极了,快要压制不住狂暴的冲动,变着角度大力操弄怀里的美妙身体,肉茎头毫不犹豫撞上敏感地带,重重碾过,刺激到张佑一个劲地颤抖。他熟知这种滋味,意识还没到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胡乱扭动腰臀,想要更多、更狠的抽插。
当猎犬如愿被诱得疯狂挺动胯部,沉沉撞击他的敏感处,张佑含糊地尖叫几声,性器顶端流出的浊液濡湿了一片,没多久就彻底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张佑下意识收紧了肌肉,连带着后穴也更为紧致,死死绞住刚才肆意顶撞内壁的肉茎。猎犬被他吃得凶性大发,越是动不了,越是要动,趁张佑还在哽咽,它用力朝肉穴内里撞击,不容对方再做无用功。张佑有些难耐地喘息,许久,才理解猎犬的意图,连忙放松身后,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快地又被操射。
已经被操得熟透的蜜穴受了惊,软肉紧张地蠕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