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安静静的,白沥城摸不清儿子的态度,他时不时扭头盯着儿子冷冰冰的侧脸,好几次都差点撞上路边的栅栏。
见儿子没有开口的意思,他踌躇着问,
“去哪了,爸爸等了你好久?”
白元嗅到车内一股异香,熏得他头胀,估计又是哪个女人沾在他爸身上的味儿,他扭头看窗外说,
“看电影”
这三个字对白沥城来说很陌生,父子俩在一起这么久,竟然没有一起看过电影,他拧着眉不悦说,“下次爸爸陪你看。”
白元没吱声,一直沉默到家里。他刚推开门,就被急切搂进怀里,粗粝的大手上下摸索,
白元手心推着他火热的胸膛,左右环视,大厅黑黢黢的。
“不在,放心吧。”白沥城抱着儿子到沙发上压着,他憋了大半天,一呼一吸都热切无比,儿子今天冷冰冰的别有一番味道,扭开头隐忍的模样让他情难自禁。
沙发上堆着几个抱枕,白元随手抓来一个,两胳膊紧紧抱着,把头捂住。
闹别扭着呢,白沥城随他去,给他褪了裤子,并紧腿朝胸口压,把白翘的屁股抱在怀里,他伸手触碰软嫩的腿心,低头看肉穴闭合颤动,突然说,
“今天赵雪如到公司。”
“嗯?”白元抓着枕头的手指紧了紧,耳朵竖起来听。
“疯女人,”白沥城似有若无撩拨了一下,等肉贝略开,微微流水,就猛的沉腰,全根没入。
白元颤着身体容纳,嘴里溢出低吟,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一条被他压着,腿心穴口泥泞一片,粗大的肉刃缓重抽送,没一会肉穴就完全适应,开始叽咕叽咕出水。
白沥城一把扔开枕头,俯身勾着舌头吻他,掰开儿子的腿紧扣在两侧,亲的人喘不过气了,胸口被拍打着推开,他抬起身直勾勾盯着儿子,得意道,
“她还不知道,爸爸把力气都花在你身上。”
说着就突然挺腰摆臀,疾风骤雨一般猛烈抽插,穴口的两片嫩肉肿大发亮,皮筋似的紧箍着中间的狰狞肉具。
白元不想说话,头靠着父亲的颈窝细喘,他的腿被钉在两侧,掰到极致动弹不得,穴口淫水四溅,被狠狠贯穿,小肚子上都顶出明显的轮廓。
白沥城想了儿子好几天,又被赵雪如摆了一道,本来就隐隐踩在失控的边缘,见儿子还是冷着脸,也不多话,先摁着他吃饱再说,手掌肆意揉搓儿子滑腻的屁股,还牵着他的手一起抚摸湿淋淋的交合处,青筋盘绕的肉茎不断摩擦穴口,儿子冰凉的手指触碰肉具,爽的他上了发条似的狠cao。
他上身紧紧压着儿子,健壮的胸肌磨着白软的乳肉,又饥渴得弓起身欣赏儿子情动的模样,手指拉扯捻搓乳尖,刺激得他偏开头细声尖叫。
白沥城勾起唇角,今天的儿子是冰美人,又冷又可爱,他沉迷肉欲,色欲熏心,也不说什么骚话,就是直白的干逼,把儿子抱起来cao弄,鸡巴铁杵一样在肉逼里捅干,甬道被研磨出水,顺着茎身流下,cao的他整个人抖的和筛子似的蜷在他怀里。两人又抱着cao着上了楼,换了阵地接着cao。
等他满足得停下,搂着怀里汗湿的人安抚时,阴茎还插在儿子软烂的穴里。
白元难受的扭了扭身子,下身黏腻潮湿,屁股“啪”的被轻拍一记,他疑惑抬头看父亲。
白沥城瞪他,“爸爸还没要够。”
白元横了父亲一眼,鼻子哼气。
白沥城摸着儿子光滑如绸的背,琢磨着说,
“回来住好不好,爸爸离不开你。”
白元别开脸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白沥城无法接受,他掰着儿子肩膀拒绝,“你想也别想!”
白元挥开父亲的手起身去浴室,白沥城气冲冲跟上去,“你难道想住他那?!我不允许!”
陈柏宇年轻花样多,带着他儿子胡乱玩耍,保不齐多久就把儿子拉的偏心眼。
两人拉拉扯扯,不知道谁把地上的一个瓷具撞到,砰的一声炸了一地碎瓷片。
白沥城一愣神,眼睁睁看着儿子甩开手进浴室,他沉着气跟进去。
“何玉玉是怎么回事”,白元抹了沐浴液洗澡,修长光洁的身体在发光,他扭头看父亲,见他一脸茫然,咬牙提醒他,
“那个怀孕的女人。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沥城眉间隆起一座山,他哪里记得那么多,时不时跑来一些女人扬言有他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讹人,至于是否确实睡过,他也不敢打包票,站在那跟尊门神似的。
白元冲掉泡沫叹了口气,“等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说着错过身要走开。
白沥城心惊,这不是给他判了个无期徒刑,急忙伸手要抱住人。
浴室地潮,白元光着脚一个不小心打滑,直挺挺的就要扑倒,两人混乱抱搡着倒地,正对着那一地碎片。
“啊!”白元猛的扬起头,疼的唇色发白,半靠在白沥城怀里抽搐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