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曾这样待自己的长子。
他没有耐心脱去扶苏衣物,转眼间丝绸断碎、坠落脚下。嬴政将扶苏压在案台,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强硬地压制他的背脊。扶苏欲挣脱,双手也被牢牢钳握。奏章卷轴尽数摔落,砚台印玺碎裂遍地。
扶苏颤抖地趴在案面,腰腹碦在桌缘、膝盖跪地,肌肉发麻紧绷,他艰难转过头,侧脸看着父皇。嬴政居高临下地看他,衣冠庄严,胯骨抵着他身後。而扶苏浑身赤裸,毫无反抗之力地等待判决。
嬴政在扶苏心中永远高高在上不容违逆,却极少这般不近人情。自他们和解後,扶苏不再惶恐,更不若今日紧张畏怯。嬴政强硬地扳过扶苏下颔,待他气息相接却不吻他,利剑凶猛地破开他身躯。
扶苏疼地瞳孔骤然放大,全身战栗,交合的痛处被猛然电击,四肢百骸都流窜着刺骨痛感。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更像一场掠夺与征伐。扶苏眼角瞬间就渗出泪水,他强忍着不敢落泪。
即便是无情操弄,扶苏仍渴望嬴政,肌肤相触的灼伤总比遥遥无望的空盼来得温暖。湿润的甬道开始容纳巨物,温热内壁吞吐着柱身,津液泛滥,靡淫的水声随着剧烈抽插愈发不堪入耳。扶苏承受不住地咬住案侧,涎液顺嘴角流淌下来,洇湿了一漥暗泽。嬴政倏地捞起他,扶苏遏止不及,呻吟流泻而出,他喘息不已,连忙咬紧嘴唇,却被嬴政深入手指不让他阖上。
嬴政肆意捣弄他脆弱的口腔,划过舌尖,按着口内软肉摩娑,手指迳自在他嘴里抽动进出,撩起靡乱的节奏。翻弄江海的浪势催落情潮,津水漫溢,泪水和着涎液滑落,从脖颈蜿蜒至胸腹,甚至落在嬴政牢牢箝制扶苏腰身的手臂。
胸前背後满是黏腻狼藉,扶苏早已无力再跪,整个人趴在桌面,膝盖不止地打颤。嬴政一手捧起他双膝,置於案,压下白皙柔软的细腰,腰线弯折成惑人的弧度。翘起的肌肤滑嫩雪白,臀上却布满红痕,嬴政未施重力,反而带点凌辱意味的揉捏。长驱直入的强烈撞击让扶苏不断坠落,晃荡的身体仍被嬴政紧紧困於身下。
嬴政俯下身来,炙热的胸口贴紧扶苏细瘦背脊,翩然舞动的蝴蝶骨被折断翅膀。他咬住扶苏的耳,先是沿着耳廓碾咬,再来到他圆润玲珑的耳垂,含着吮咬不放。扶苏惊喘一声,嬴政就着严丝合缝的姿势抱起扶苏,让他倒向自己。背後是滚烫的胸膛,扶苏仰面,嬴政笼罩了他所有视线,父皇的眼神平静深沉,审视般端详他。扶苏闭上眼,不想在父皇眼里见到自己淫媚的样子。
巨龙肆虐,撞散筋骨的侵袭正从体内啃噬着扶苏。悖德禁忌摇撼了他脑海里所有的框架束缚,他为自己感到羞愧,胆敢在深重的罪恶里婉转承欢,窃得云雨之乐。嬴政撬开扶苏的嘴,狠戾地吻他,强硬夺取唇齿间的气息,谕令天下的圣意与他唇舌交缠,翻搅、引领、惩罚着。扶苏终究哭了,混乱的喘息化为抽泣,精巧的锁骨上下起伏,胸口激烈震荡。
嬴政一手捏着扶苏下颚,却将另一手探入他的嘴,覆着薄茧的指节勾弄他的舌。「咬。」扶苏不敢置信,想转身却被嬴政箍紧,又听嬴政重复道:「朕说了,咬。」尽管痛得难耐,也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伤及父皇此等大逆他是如何都做不出来。扶苏连连摇头,温软蹭在嬴政颈项胸口的酥麻触感更煽燎原火。
嬴政眼眸狠厉,下身耸动的鞭笞近乎残暴,被凶狠撞击的臀瓣艳红似血。扶苏纤细的肩瘫软在赢政身上,脖颈交缠、唇齿厮磨,姿态亲密彷佛是浓情欢爱而非征服占有。嬴政吻了一下扶苏的嘴角,低声说:「反抗我。」
「朕命你反忼。」修长手指插入扶苏嘴里,身後同时被猛烈刺入,扶苏痛呼一声,来不及思索而反射性地咬紧牙关,大力咬在嬴政手上。扶苏惊骇,他竟然伤了父皇,一缕血丝从嬴政手上渗出,他尝到了苦涩的血腥味。嬴政倒是不逼他了,就相连着的姿态将扶苏转过来紧紧抱在怀里,盘附体内的巨龙贯穿他,不知餍足的啖其骨血。扶苏脸贴紧嬴政的心口,心跳震撼让他不禁以为天地间只剩下这个声音,鲜活而磅礡。
涌动的热意注满他们交合处,沿着臀後溢出,淌过腿根。扶苏紧黏着赢政,他腹腰上溅起的液体濡湿了龙袍前襟,到处都是他们共同留下的痕迹。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皇。情欲蒸腾後的思绪逐渐清晰,他想逃,想躲开。扶苏将脸埋在嬴政胸前,细碎喘息像是微弱的啜泣。
嬴政双臂环绕着他,良久还未松开。他轻轻捧起扶苏的脸,力道几乎是温柔的。扶苏鼓起勇气,仰头迎上父皇的注视,长子浑身微微发颤,但表情柔和,沁水的眼睛温顺深情。嬴政抚着他湿漉漉的发,皇帝的无名指上残留一圈浅浅的血痕,扶苏凑上去,在伤口边缘轻柔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儿臣之罪,请陛下责罚。」嬴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扶苏脸颊,绯云红胜霜叶。皇帝开口:「朕的长子无论如何都无罪,亦无罚。」
他仔细观察扶苏的神态,说:「扶苏,你想要什麽?又愿意付出什麽来换?」扶苏回望他的眼神慎重而专注,答:「父皇要的,儿臣都能给。所以......」他再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