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抱过别人了,当他的手穿过梁议的膝弯一时竟有些手生。看了眼没被吵醒的梁议,依然保持着安然不动的姿势。魏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我家成了收容所了。
他刮了一下梁议的鼻子,还不是看你长得可爱。睡梦中的梁议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侵犯,不愉快地伸出爪子挠了一下,魏启躲得快,梁议挠了个寂寞。
魏启把梁议从车里拖出来的,梁议很顺从地就挂在了他的身上,温顺地像一只餍足的猫。夜色是凉的,而醉酒的梁议的身体却是烫的。那具身体也是不安分的,随着他向前迈着的步子,在他怀里窸窸窣窣地扭动,似乎在嫌弃这怀抱远没有家里的床那么踏实舒服而发出了类似埋怨的哼唧声。
魏启听着这似有若无的哼唧声,心里痒痒,可碍于这会儿梁议根本就是个没有自主行动能力也没有清醒意识的人,他就想想也不能对他怎么样,只能假装恶狠狠地对怀里的人说:“再给我乱叫,小心我让你叫不出来。”
不管梁议有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反正他还就真不叫了。
还好这时时间已经很晚,魏启一路上没碰到什么熟人。他想,即便碰到了也理当大大方方地,要是被人问起,大可以吹嘘是“‘准男友”。反正迟早会变成男友的嘛。
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
抱这么轻一只猫上楼对魏启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进了家门,魏启都没怎么喘。也就是贴得太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能忍住真的要痛下狠心才行。魏启将罪魁祸首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准备自己先进浴室冲一把灭灭火。
在他将梁议平稳地放到床上正打算松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袖口被拽住了,他以为这是梁议无意识的举动,正想梁议的手好好地放进被窝里时,发现梁议已经是睁开了眼睛都状态,正笑着痴痴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发毛,不知道这时的梁议是醉是醒。“怎么了?看我干嘛?”
“你真好看。”
那还用说。魏启心里得意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然后说道:“你也不赖。”
梁议朝床边移动了一点,拍了拍床沿,“你坐这边来。”作为床的主人的魏启此刻有点儿受宠若惊,但面上肯定不能露怯,他问:“干嘛?你想听我讲睡前故事吗?”
梁议摇了摇头,语气软和地像三月的云:“不是哦,我想让你离我近一点。”
魏启的心好像从没有跳得那么剧烈过,像是生命中第一次,它的跳动是为了另一个灵魂。紧接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冲向一个地方,魏启顾不上许多,第一个想法是,得赶快逃离这是非之地才行。
但梁议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说:“我来帮你吧。”梁议从被窝里钻出来,已经被脱掉了外套,这使得他在接触到空气里流动的冷风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魏启的裆部,他抬头用天然的妩媚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这眼神是单纯的勾引,没带任何私人感情,才显得利落无比。他掏出了魏启已经涨得硕大的性器,用手虚握住,初步地感受了它的直径大小,“到你家不就是为了干这事儿嘛,害羞个什么劲。”
魏启,平日里相当刺儿的一小伙,在此时此刻,在梁议的手里,也只有臣服的份儿。梁议的双手熟练地抚摸着、套弄着这勃然巨物,等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张口含住了它的顶端,再由浅及深地含住更多。同时,梁议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尽可能温柔地按摩着魏启的囊袋,以及它的根部。
魏启几乎是被动地在接受梁议的贴身服务,因为承受了意料之外的惊喜,他的双脚甚至有些不听使唤地打颤。他连忙镇定自若地按住了梁议的肩膀,意图营造出一种他在主动示好的氛围。他感觉自己的器物在不断地深入,他觉得惊讶,梁议那张小嘴,竟也能容得下他的尺寸。梁议的口腔里是热的,虽然常人常温时那里也是热的,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魏启觉得梁议尤其热,像被火焰的内焰烧灼着,整个人都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魏启如在天境,脚像踩在棉花糖上,落不到实处。但这种感觉又让他感到由衷的快乐。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双手也是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梁议的头发。
正在魏启觉着快要到达巅峰的关键时刻,突然感觉下体一凉,一看,梁议已经离开它,它就直挺挺地面对着梁议,跟指南针似的分毫不移地矗着。梁议弹了一下它,笑说:“就准你乱叫,不准我乱叫啊。”
“好啊你,是不是醒了还给我装睡呢?嗯?你这么坏的?”魏启有些恼,梁议这家伙真的过分,不管教不行。他粗暴地抓住梁议的头发,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他:“张嘴。”梁议识相地张开了一道小口。
“刚刚不是挺会来事儿的嘛,这会儿怎么蔫了?把我撩拨起来自己还想全身而退?”他用手捏住梁议的两颊,强迫他将嘴张得更开。紧接着,魏启将自己依然硬着点性器强塞进梁议的嘴里,也不管梁议有没有做好准备,就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被这样粗鲁地对待,梁议发现自己竟比刚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