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秦屿突然的动作让男孩发出一声惊呼——他明显还是个没接过客的稚,更可能连同性恋都不是,便反射性地举手推拒对方凑近的胸膛,脑袋晃动着躲避那炙热的亲吻。
但是总裁是何等聪明的人,下决心做戏当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给跑了。所以他感受到手下的挣扎非但没松开,反而用右手握着对方的后脑勺,左手搂着那颤抖的腰身,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呜呜····”
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深入的舌吻让男孩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最后只能无力靠在身后人的怀里,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小巧的下巴流了下去。
他今天的确是第一次接客,也从未有过跟男人在一起的想法。但所有想象中的厌恶和抵触在这个客人亲吻的瞬间化为无形——没有难闻的尼古丁味,也没有脑满肠肥的体臭,对方英俊,优雅,捏着他后颈的手轻的像是在安抚一只脆弱的小猫。
就连亲吻这么亲密的动作都没表现出什么猴急的欲望来·········对方眼睛闭着,舌尖温柔的扫过他的上下颚,专注而认真的深吻着他,两人的鼻息都轻轻柔柔的缠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总裁装模作样起来的皮相还是很骗人的——很骗这种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因为你凝视他的时候,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此刻的深情是一时还是一世,是欺骗还是真心。感情被伤透的他早早就把自己的真心给藏了起来,只留下一幅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完美皮囊。
就像是那梦幻美丽的海市蜃楼,静静地矗立在远方,让口渴难耐的路人心驰神往。但是真的当你经历千辛万苦,用尽所有力气到那里,才会发现只不过是雾水折射出来的假象。
最后总裁到底是被人打碎假象,找到狠狠的拽到现实世界里,还是永远维持着这么完美的伪装,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又一个无知的路人被这美丽的假象所吸引了。
“秦屿你!”
不就是个婊子吗!
在座的都是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佬,在总裁不理自己所谓的初恋情人吻个鸭子时就已经明白了什么,眼里闪过几丝了然的神色,但是都没有开口。景晨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许在他的心里,当年秦屿没有自己出面与他对峙,就等同于还存留几分情意吧。
他脸上火辣辣的,气急败坏的想要骂人却碍于长辈面子,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总裁还跟男孩亲的火热,连个眼神都没给过这边。他沐浴在众人讥讽而戏谑的目光下,面红耳赤,白皙的脸庞红青黄绿转了一圈,最后缓缓露出一个狞笑来:“看来今天秦总是没时间跟我叙旧了。没事,我闲,有空再约。”
他彬彬有礼地说道,眼角的余光注视到对方英俊的侧脸后,嘴角还是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各位长辈抱歉,小的有点事,先行告别了。”
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好看。
他深深的朝众人举了一躬,额间的碎发遮住了脸上划过的阴毒神色。
“好了小屿,不用亲了,人都走了。”
没想到吃个饭还能遇到这么一场大戏,吃瓜吃的非常高兴的陈浩仁慈的允许了一方的离场,在脚步声逐渐远去后笑吟吟的开口道。
“让您见笑了。”
秦屿有点赧然的笑了下,摸了摸沙发上脸通红的男孩脑袋,又向自己恩师方向微微举了一躬:“我跟他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早该解决,不该在这时候扫您们雅兴。”
所以这也间接承认他们两的确有一段。
陈浩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自己怀里少女娇嫩的脸。倒是另外一个,靠煤矿生意做到全国前十的鸣豪鸣爷倒是兴趣斐然的摸了摸下巴刻意留着的胡须,嘴角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猥琐的味道:“那小秦你跟他在一起 ····谁是上面的啊?”
鸣豪好色是业界心照不宣的秘密,男女不忌,最喜欢年轻稚嫩的少男少女。而自己这个前男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皮相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保不准他家家长把他送到这,就是打了以色待人的主意(每到这时他都会庆幸自己长的不是精致漂亮那一款的)。
秦屿了然的点了点头,仗着当年没做到最后一步,眼也不眨的开口撒谎道:‘他床上很···您懂得,当初分手也跟这个有关。”
即使景晨知道他的双性体质并且会拿这个威胁他,总裁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空有皮囊的脆弱少年了。他有一家世界排名前茅的公司,有着富裕的生活和广泛的人脉,还有雄厚的财富资本。一般人想要跟他在生意上对战都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底气,更别提威胁他本身了。
秦屿不怕来事,更不怕惹事。
更别提是这个心里没点数,十年前伤过他现在还来惹他的“前男友”。
他阴森森的弯了弯嘴唇:“说实话,他的理想型就是您这种,成熟,稳重···还能教他做生意,家人也很支持,还很喜欢粗暴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