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怀玉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少爷先送你一次。”说着两指撑开那嫣红穴口,将阳物往股缝间蹭了两下,沾了些淫水儿,借此凶狠入了进去。
那阳物十分热,沿着后穴一路碾过媚肉,直顶到最令人麻痒的里头。任景笙咬着自己舌尖,不想再被带着沉沦在欲望里,嘴里说:“你等等”艰难地用两臂撑起上身,挣扎着向后退。
储怀玉忽然笑道:“阿笙,你自己看。”
任景笙并不想被他引导性事,但听了这话,眼睛仍不由自主垂下去,看见因着这动作,那根灼烫的阳物也跟着慢慢抽出一些,黏膜厮磨着不肯分离,甚至被勾着带出一些媚肉。
小少爷身上保养得极好,那根阳物也跟玉势似的,生得十分白净。所以往日里任景笙虽不主动,也并不排斥给他口交,左右就当舔根玉器。
但如今眼见得那玉器上鼓出血管,又红又热的在自己身体里逞过凶,又挪着慢慢抽出来,才令任景笙想起这东西生得再好看,也并非善物;加上皮肤与黏膜相互摩擦,那触感实在淫邪,惹得他后背发麻。
任景笙红透了耳朵,只得闭上眼再不去看。但天气炎热,情事又激烈,他口干舌燥,不由地吞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却叫储怀玉看见,知他淫骨又被勾出来,就笑了一下,忽然问:“跑了有什么好?”
分明是个尝不尽荤的身体,骨子里最是淫乱。
偏偏不自知,偏偏不警醒。
任景笙耳朵里满是外头虫鸣的声音。夏日里蝉很聒噪,他意乱心烦,胡乱答:“留下来叫你们玩么?”
说完,也不闭眼,反而直勾勾盯着储怀玉的眼睛,等他再心火上涌,给自己一耳光。
但储怀玉却并不如他所愿,反而笑了一声,身体一撤,将阳物从他后穴“啵”地抽出。这声儿听起来过分淫荡,令任景笙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又很快被按住了腰。储怀玉将湿漉漉沾满水光的淫物蹭在他腿根的白肉上,使那道濡湿的墨痕随着动作晕开,飞出一条浅浅的收尾。
储怀玉缓缓道:“任家派了你,我和大哥不会没有防备的。你来这儿两年之后,我们从窑子里找见个叫主母发卖到窑子的丫鬟。”
他这里却没说,本来那丫鬟被发卖时,自己就急着将她买出来。储怀宁却说:“不急。”
“先受几天苦,磨磨性子,省得惦记旧主。”
那丫鬟有点姿色,但又心高气傲,不识时务,很快被几经转手,落到最下等的窑子里。他们出手的时候,她已经一天十几次地接客了,被下人赎出来,见到两位少爷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忙不迭地跪爬过来,伸出瘦得筋骨嶙峋的手,要替他们解开腰带,为他们口交。
既已到这个份儿上,自然再不会惦记什么旧主的恩情,全都如实说了。
但就算储怀玉不说,任景笙熟知他二人的性格,也能想出来是什么光景。他明知这种豪门大户,是不将自己这种低贱人当人看的,却还是后背微微发寒,生出些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储怀玉望见他苍白的脸色,笑道:“想什么呢?我们又不会把你卖掉。”又埋怨道:“你这么聪明,留下来多好,怎么就想着逃?”
任景笙笑了一声,不去作答。固然自己与这对兄弟之间,多多少少有些情分,但世间风月,最不值钱。等哪天情意消散,他就没有退路,只能跪在人脚下当一条狗,再渴求一点多余的慈悲。
他宁愿去荒郊野外,当一条饿死的野狗。
储怀玉被他这笑搅得有些恼,掐着他腰的手也狠了些,令那里肌肉微微发白,刚要说些什么,忽听到外头笃笃地有人敲门。
任景笙心里一惊,忙回过头去看门口,却又不敢开口去问,正忙乱时,骤然后穴被人用阳物撑开,强硬地挤开湿濡软肉,直顶到比之前更深。磨得他脑子里嗡地空白一片,浑身激烈地打了个抖,跟着惊叫了一声。
储怀玉趁人之危得手,并不在乎有没有被谁听见,只觉得那后穴咬自己太紧,就嘶了倒吸口凉气,顺手往他屁股上拍一下,“松一些,又不是不给你。”又朝外头喊:“谁?”
外头小丫鬟的声儿传进来:“少爷吩咐取来的冰。”
储怀玉哦了一声,也不说叫她送进来,就让人家在门口站着,自己仍掐了任景笙的腿窝,深深浅浅地cao他。小少爷不着急,任景笙有些发急了,气得耳朵跟着红起来,心说是非让人听个活春宫才好么?左思右想了一通,只得先低声讨饶:“你先叫她走”
储怀玉笑着:“好啊。”又用手指抹开那道墨痕,笑道:“阿笙让我写成个玉,我就叫她走。”
任景笙快被cao糊涂了,还不忘在脑子里数数。玉字三横一竖,还加一点。真叫他写成了,自己今天非得死这儿不可。当即气得头脑清明许多,管他玩笑话还是认真话,什么佯装的温情柔顺也都不要了,从桌子上猛抬起身,咚地撞在储怀玉额头上。
“写你大爷!”
泥人儿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任景笙这样心里整日装着事的,他任你欺负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