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着干涸的双唇。
男人禁不住诱惑,趁势将舌头伸进去,纠缠翻动,追逐,最后变成火辣辣的吻。
田馨此刻被欲望支配着,放松身心,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昵,她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可又无力挣脱这样的交欢。
大鸡吧直来直去捣弄着,肉穴已然糜烂不堪。
小阴唇外翻,大阴唇更是敞开着,粗大的肉柱,在她的双腿间时隐时现,沉重的睾丸击打着股缝,合着一片杂乱的声响,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女孩的体力有限,终究跟不上男人的节奏。
末了,小屁股动作缓慢,被男人狠狠抽了一记,发出响亮的声音,田馨闷吭一声,脑袋瞬间清醒。
她有点无地自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如此放荡,躺在奸淫自己的男人身下,肆意逢迎。
尽管如此,身体好似受了蛊惑,努力迎合着男人。
“小婊子,就这点本事吗?”余师长双眼赤红,为对方所展现的妖冶风情所迷惑。
他恶声恶气咒骂着?
田馨勾着脑袋,偏过头去,被鞭策着,抬高自己的屁股,用力一挺。
“呃嗬啊……”她觉得自己堕落了,又从堕落中开出愉悦的花朵。
她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操逼是两个人的事。
快感会加倍,女孩昏头昏脑,被欲望所俘获,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下,摇晃着自己的小屁股,像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太阳初升,就算再偏僻的角落,也会撒下阳光。
军委家属区终于被一声声叫卖,打破宁静,声音低沉苍老,不紧不慢的喊着,豆腐嘞,大豆腐嘞。
想来是从别处卖完,赶过来的。
不知今天生意如何,似乎还不错,否则也不会这般散漫。
人声和阳光,给整个冰冷的房间,带来了些许温度,田馨看着身上的男人,越发的真实,真实到仿佛过了一辈子般。
硕大的阴茎插着自己的肉穴,一次次的深入。
粗壮,坚硬,火热,霸道的磨蹭着自己的肉壁。
这便是生活,这便是日子,这便是人间的烟火气,女孩好似一瞬间成长了很多,有了已婚妇女的觉悟。
其实结婚也不错,只是身旁的男人不对。
田馨甩甩头,将心中纷乱情绪驱除,下半身湿透了,淫水哗哗的流,滴落在床铺上,洇透廉价的床单。
“呃啊,嗬,嗬……”
叫卖声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到了窗前。
两人越发的激动,鸡巴和逼简直紧紧黏在一起,田馨抓住枕头的手,突然用力,双眼微睁,小腹绷紧。
“叔,叔啊嗬……”她微微抬头,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
余师长心领神会,鸡巴重重击打着她的花蕊。
便感到对方屁股顿住不动,悬空的同时抖个不停,与此,宫颈口大开,从里面喷出一股淫液。
浇打在马眼处,火辣辣的快感袭遍全身。
他大吼一声,盖过了老头的吆喝声,双腿绷直,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
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高喝:“呃啊……”
睾丸跳动的同时,棒身胀大一圈,上面的青筋勃起,男人瞬间软倒下去,身体压着女孩纹丝不动。
高潮很激烈,两人脑中一片空白。
就像死过去一般,搂抱在一起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匀过那口气,余师长慢吞吞的支起上半身,查看女孩的情况,却发现她已然昏睡过去。
冷硬的线条,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柔和。
男人伸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脸蛋,这种感觉美好极了,不似操逼时的火辣,舒爽,爆发式的刺激,是一种和谐静谧的温存。
余师长的心沦陷了,他觉得这才是生活。
事业有成,美妻如斯,笑眯眯的看着女孩的同时,嘴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得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倘若田馨能好好的跟自己相处,那么就是身在天堂,若是搞事情,也够他喝一壶,总觉得眼前的幸福,如此的虚幻,好似下一刻,就会烟消云散。
男人想拴住女孩,可到底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呢?
因为年龄得悬殊,家庭背景的差异,他总是不踏实,这段关系开始得突兀,走向成谜,看似由他全权掌控,可女孩如此年轻,未来存在诸多变数,前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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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整夜未眠,又被折磨一通,田馨困倦过去。
男人心疼她,也想多跟其相处,所以将女孩的电话关了机,如此这般,又拿起自己
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
告诉他,今天可能有事不去单位了,除非十万火急,否则别来打扰。
接着也关机,但头脑是亢奋得,抱着女孩躺了一会儿,睡不着,便起来,先将米淘
了,放在电饭锅里,预约四小时后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