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放慢速度,抬手看了眼腕表。
还没到下班时间,吉普突然调转车头,朝镇中心驶去。
难得一次,来接媳妇下班,将车停在宾馆门口,没有下来,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
燃后,悠悠的吸着。
半个小时后,陆续有工作人员下班。
因为来过几次,所以有点眼熟,又过了一会儿,雅琴拎着背包脸色蜡黄的从里面走
出来,余师长连忙按喇叭。
路人纷纷看过来,可那个女人一直丧打幽魂的走向公交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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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
余师长心想,这婆娘是傻了不成?
脚踩油门,吉普往前滑行,与其并肩,再次按了喇叭,这次却是将女人吓了一跳,
飞快跳向一旁。
总算有了反应,停止脚步,怒气冲冲扭头。
“你……”
她本就情绪不佳,准备破口大骂。
话还没出口,便愣了几秒,难以置信的眨着眼睛。
向前走两步,看了看车牌号码,才断定这是丈夫的车。
原本怒意,顿时消散了不少,可很快,脸色再次铁青下来,夜里的事,她可没忘,
而且对方的电话一直关机。
直到下班前,仍然如此。
她着急上火,就差报警了,若是再不出现,回去后,就该跟赵猛商量出门去找了。
想着他的所作所为,女人又怒又气,两侧的车窗贴有车膜,前面视野清晰,男人面
无表情的端坐在里面。
默默的看着她。
女人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余师长知道她心理不好受,勉为其难开车跟着,直到公交站点。
通往家里那辆车还没来,雅琴站在哪儿,朝着车流行来的方向张望,实则心不在
焉,用眼角的余光瞥到近在迟尺的车。
吉普离她有两步之遥,慢吞吞的停下来。
男人在车里等了片刻,坏心眼的想着,啥时候车来,我啥时候叫你。
现在不待见女人,非要跟自己作对,便要使坏,如此过了五分钟,他眼神好,遥望
着熟悉的大巴车开来。
连忙降下车窗,朝前喊话。
“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上车?!”女人昨夜哭了半宿,眼睛消肿不少,可视力受了
影响,愣是没看到车影。
听闻此言,下意识的跺脚。
随即反应过来,转身看向男人,冷冷道:“有公车,你回去吧!”
余师长暗啐一口,继续道:“你不嫌冻得慌?”
女人拎着样式老旧的皮包,死死得压着大衣前襟。
今天穿了件土黄色羊剪绒大衣,样式就别提了,七零八零年代的风格,再配上她憔
悴的容貌,简直惨不忍睹。
男人懒得看她,翻了个白眼。
“你要真不上车,我可就走了。”说着踩了油门,慢吞吞往前开。
擦身而过的刹那,慢成了龟速,但见女人满脸的紧张和不快,显然她想上来,余师
长索性给她台阶。
“我买了菜,特意来接你,回去吧!”他放柔声音。
女人担惊受怕一整夜,也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冷不丁的男人给好话,登时心理一软。
她自作多情的认为,对方心理还有她,再来,有话跟他讲,回去说,人多嘴杂,不
太方便,索性沉着脸,绕过吉普拉开车门。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女人用力一甩,发出砰的一声。
余师长眉心微跳,没好气的说道:“别使那么大劲,这车年头多,可经不起你的蛮
力。”
女人被数落,脾气又上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说的,我看他老当益壮,最喜欢
到处鬼混。”
男人听出她话里有话。
扭头瞪她一眼,真想将其轰下车。
可终归没那么做,踩着油门,吉普加快车速开动起来。
下班时间,城镇虽没多少人,但街道并不宽阔,所以偶尔也会憋车。
余师长暗啐倒霉,跟媳妇呆车里,怎么这么别扭,懒得瞅一眼,若是情人的话,眼
珠子都要飞过去。
思至此,魂魄便飘到田馨身上,回味着夜里的温存。
雅琴觉得气氛沉闷,摇下车窗,冷风灌进来,连忙裹进领口,将车窗玻璃得缝隙保
持在一根手指宽度。
待到过了拥堵路段,车速疾弛。
女人知道他归心似箭为什么?可要问的还得问,否则非憋死自己。
咳嗽一声,女人悠悠道:“你手机怎么回事?”
余师长想的出神,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听闻此言,先是一愣,接着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