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了此番话,却又不是真的逾越,易寒只是低头用舌轻柔地舔舐,沾着淡酒的舌尖掠起一连串炽热的火花,易水眼角瞬间沁出泪,不由自主攥住兄长的衣襟,躺在地上低声抽泣。
易寒按着他的腿根,来回舔了数十下,终是卷住花核,那颗柔嫩的小点瞬间烧起来,易水尖叫着弹起,花穴喷了兄长满嘴的温热体液。
“如何?”易寒缓缓抬头,眼底氤氲着易水看不懂的阴霾。
“兄长兄长为何要要舔?”他结结巴巴地反问,手指慌乱地揪着衣摆,说话间又有汁水溢出穴口。
易寒翻身坐到易水身侧,直接把人揽在怀里:“比那日朱铭如何?”
“兄长!”他登时张大了嘴,气恼又凄苦地望着易寒,虽没落泪,脸却彻底白了。
易寒盯着易水瞧了片刻,复又凑过去,双唇相贴,见他似有抗拒,微微蹙眉,拿手按着易水的后颈深吻。
有火苗在唇齿间燃烧,可须臾又熄灭了。情潮像春风,像流水,像世间一切涌动着的事物,顺着柔软的唇瓣流淌进易水的心田。
哪怕听见再过分的质问,他也狠不下心怨恨兄长,因为易寒是他心中所爱,得到的苦果都无比甘甜。
夕阳的余晖即将燃尽,易寒松口捏了捏他的鼻尖:“还是傻的。”
易水偏头瞧兄长的神情,没瞧出什么波澜,只觉察出几味宠溺,他便已知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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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寒倒与他较上劲,“再不聪明些,为兄想护着你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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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不明白易寒生气的缘由,怯懦地垂目,试探道:“兄长可是想让我劝爹不支持三皇子?”
“你觉得我在乎?”
日光在易寒说话的间隙泯灭,他有一瞬间看不清兄长的神情,可易寒话里的冷意展露无遗。
易水打了个寒颤:“爹爹只是四品官员,兄长如今自然不在乎。”
易寒的目光更冷了,沉默半晌冷笑了一声。
“兄长?”他拽着易寒的衣袖扯了扯,“我笨,不明白兄长的意思。”
此时宫灯自远方升腾而起,像一条笔直的河流,将皇城分割成四四方方的冰冷壁垒,好在照亮易寒面容的火光是暖的。
“痴儿,在家不必跟着父亲四处攀亲带故。”
“啊?”易水愣愣地望着易寒,神情茫然。
易寒盯着他的眉眼,温柔叹息:“为兄本该留在你身边,宠你,护你,只是如今这般简单的念想都成了奢望。”
他被哥哥说得面红耳赤,浑身都酥了,咬着唇拿脸颊磨蹭兄长的心口,迷迷糊糊地听了会儿稳健的心跳,忽而惊醒:“兄长,爹不知道我来你这儿。”
“他知道。”易寒按住易水的脑袋,平静地说,“你不必担忧,过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易水讷讷地点头,继续抱着兄长的腰发呆,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大抵是属于大皇子的装束让易寒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他仗着自己小,跨坐在兄长腰间扒那些赤红色的衣料。换了旁人,这是大不敬之罪,可易寒哪里会生气,由着易水把皇子服扒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为兄的腰?”
“兄长。”易水的眼睛在烛光里泛着水光,清澈见底,“这样坐着,我和你更亲近些。”
“那为兄顶进去的时候不是更亲近?”易寒竟板着脸说荤话。
他羞得满面通红,险些坐不稳,又想起自己的裤子被兄长扒了,更不敢动情,可越是不想动情,腿间湿意越盛,最后连易寒都注意到他的异样,抬手摸了过去。
“兄长”易水的睫毛微微颤抖。
易寒摸得坦然:“易水,你日后行事多加小心,切记不可如今日这般毛毛躁躁地往我身边跑。”手指翻转,似是惩罚他,故意按住圆粒,“今时不同往日,朱铭的死掩盖过去不易,你我如履薄冰尚且保住性命,若是因为这等小事暴露身份,得不偿失。”
易水后背已经出了层薄汗,下身被玩得敏感异常,更何况兄长已然对他的身子了若指掌,随意一拨弄就是滔天的情潮。
可这些话听得他心里苦涩。
“兄兄长觉得我来找你是小事?”
“为兄不是这个意思。”易寒手指一顿,改换指尖插弄汁水淋漓的穴口,“我死无碍,可为兄舍不得你受苦。”
春风吹得易水的耳尖发痒,他喃喃自语:“兄长只是舍不得?”
他想问这舍不得里是否还有别的情绪,别的能让他高兴得落泪的欢喜,可易寒没有回答,只说:“痴儿,你身子特殊,我与你亲近都忍不住发狠顶弄,换了旁人哪里会舒服?”
“更何况那日为兄鲁莽,直接破了你的身子,如今”
易水心里的火顷刻间被浇灭了,直截了当地打断易寒:“兄长不必介怀,那日我被下了药,你也是被逼无奈才与我欢好,如今你是大皇子,前途无量,不必为我这个怪异之人挂心。”
易寒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