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渭有些阴沉的坐在餐桌前,他刚干完林书,还没温存一下,周志培就打电话来了,他们一家四口各怀心事,都不说话,周朝渭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一言不发的切着盘子里的东西,想象自己切的是林书的阴茎。
“咳”周志培轻咳一声。
来了。
周彤彤听到自己母亲怀孕的消息是失落的,紧接着一种愤怒塞满了胸膛,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知道一个新生命的降生将不可避免的抢走自己所拥有的关注,母亲给自己爱,也将分走一半。分享,是周彤彤不能容忍的,她当场就想发火,想躺在地上打滚,要闹的全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她会大哭,叫妈妈不要生弟弟。
但是她不敢,就像她没有一双翅膀,同样的也没有触怒父亲的胆子,她幼稚的把盘子切的吱吱做响,以此来表达不满。周朝渭倒是没有什么话说,就像他爹和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搞“一树梨花压海棠”,自己不也无话可说吗。没人敢管周志培,他妈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也管不着,顶多把周志培吓一吓。
姜宝柔戴了一条钻石项链,映照的她精致的脸庞更加美丽,显出一点梦幻感来,年轻又精美,周先生无限柔情的看着她,尽管几天前他还扇了她一耳光,原因是她想离婚。
离婚。周先生不怒反笑,觉得姜宝柔只是一只被宠坏了的小鸟,但这只鸟十分倔强,啄痛了自己的手心,便顺手教训了一下。
周彤彤蹲在草地上,摆弄幼猫的尸体,它刚出生几天就被母猫抛弃了,很可怜,还没睁眼,周彤彤用铁丝捆住它,放在太阳下,甚至没怎么挣扎就死去了。它静静躺在铁丝中,身上还有太阳的温度,周彤彤摸了摸,有点烫。她觉得很无聊又不知道该玩点什么,便拨弄幼猫的肚子,翻来覆去的看,突然冒出一个‘弟弟也是这样子吗’的想法来,她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气的大口喘气,捡起幼猫狠狠往水坑里一摔,转头就走,溅起的水花在空气中迅速蒸发,留下一个年幼的行凶者离去的背影。
她气鼓鼓的回到客厅,姜宝柔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柔的叫她,她心中雀跃,面上还是气鼓鼓的样子,过去不情愿的坐下。
她母亲亲昵的揽过她,“怎么不高兴呀?”
她埋进母亲怀里,不说话。
“喜欢弟弟吗?”
过了好一阵才闷闷的说:“不。”
“为什么呀?”
“不知道。”顿了顿,“妈妈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
周朝渭和林书吃饭的时候顺口把这事讲了,冷漠的说自己即将有个弟弟,没准以后还能和自己的孩子凑一块玩,周志培既当爹又当爷,也算皆大欢喜。
他冷冷的讲着,没注意林书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特别是听到“自己的孩子”,更是把脸埋进碗里,好在平时他在周朝渭眼里也总是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没被发现什么异常。
吃了一会,男人的脚不规矩起来,伸直了去碰他的腿,挤进林书的膝盖摩擦他的大腿内侧,林书心神不定,还在想如果自己肚子里那个东西被周朝渭知道会怎样,会剖开自己吗,还是直接伸进子宫把那玩意拽出来?真他妈吓人。
周朝渭见他心不在焉,有些发气的用力蹬了一下,“啊......”正好蹬在林书的阴茎上,发出一声痛呼。
“不准躲。”男人残忍的踢他的下体。
林书也吃不下饭了,夹着屁股挨踢,阴茎又痛又爽,勃起了。
“裤子脱了。”
忙不迭的脱掉裤子,这是他今天新换的,不想弄脏,抱着自己的腿打开,露出下面流水的阴茎和女穴,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
他的阴茎被男人踩到小腹上,十分难受,但他不敢用手,忍的手都掐进了肉里,在大腿上留下一个红印。
他这幅样子让周朝渭十分满意,“射精给你吃。”不分由说的把阴茎塞进了林书口里,林书艰难的吞咽他那玩意,从半软到越来越大,撑的脸颊鼓鼓的,还真挺像在吃东西,周朝渭温柔的抚摸他的眼睛,玩似的刮下他的眼皮,又撑开,“牙齿收起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像一个亲昵的耳光。
林书的技术不好,只会含着笨拙的舔,男人琢磨着以后再好好教他怎么口交,有些不耐烦的问“湿了吗?”
“唔唔唔......”
“好吃的话都不会说了?”周朝渭恶意的问,林书皱着眉,心想我这怎么回答。
“你他妈会说话吗。”手伸到林书的下体拉扯起他的阴茎,像要扯断似的,林书痛的流泪,脸皱成一团,周朝渭见他这样子,终于抽出鸡巴插进了湿热的穴里,没有任何扩张就顺利进去了,得益于那饥渴的女穴,总是很容易就湿,变得适合插入。
他抱住林书的屁股,把射精感压下去,就挺腰抽插起来,“别哭啦,我爱你。”亲了亲他的眼皮。
操穴可比扯鸡巴舒服多了,林书没一会就从哭腔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淫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