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這絕不是聽懂的回應。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四柱床簾幕。
走過白色紗帘,白明月迷惑的看著周遭。
石砌的牆和古代才會有的木盤、石椅、木椅佈置在房間裡。
似曾相似的場景,令她感到困惑。
外面傳來馬匹低吼的聲音。
她跑到窗邊一看,下方有裝飾著類似玫瑰金顏色飾品的馬匹衝進大門,馬鞍上跳下一個男人,他把韁繩丟給迎上來的人,馬就隨著拉著韁繩的人緩緩步進種滿植物園子旁的馬廄。
而站在園子裡從馬上下來的男人身上穿著好似電影裡演員穿的、貴氣十足羅馬式戰袍,也閃耀著和馬匹相同的玫瑰金色,抬起頭對著她笑。
她不記得認識這個男人。
她疑惑的看向四周,綠色平原的遠處有個海灣和一座山。
突然,她懂了,她在沙爾汶那幅情色圖畫裡看過這地方。
她匆匆轉過身,找到類似梳妝台的地方,拋光當成鏡子的玫瑰金色銅鏡。
不,那不是白明月。
她不是白明月!
沙爾汶看著沈睡著的白明月。
她醒來之後的反應他不想知道。
他忍不住自己的生理衝動。
阻止自己繼續思考,很快翻身離開溫暖的床和她,起身著裝。
他用毛毯將她包好,輕輕抱起她。
白明月逐漸醒來,她首先意識到下巴下方毛毛的毯子裹著身體。
然後她意識到門正被敲著。
「慘啦。」她看一眼床頭櫃上旅館電子鐘,意識到離集合時間只有十分鐘。
跟平常一樣下床,卻發現腿軟得不尋常,頭也有些痛。
看向私人飛機的窗外,白明月好奇接下來巴黎時裝周王妃還是會繼續配合雜誌總社安排跑秀場,畢竟在倫敦已經開始嫌累。
王妃已經先到巴黎,據說和其夫有私人行程,而剩下的隨從還是多到要用大型客機當私人飛機用。
她昨夜好像做了兩個奇怪的夢,只記得片段。
先是在夜店身體不適,最後遇到沙爾汶,卻在自己床上醒來。
做的夢和沙爾汶房裡那色情圖畫有關,先是和他上床,又穿越去古代。
大概只是做怪夢。
最近生活變化太大。
突然,白明月注視著雙腿蓋著的機上毛毯,意識到早上蓋著她的毯子不應該出現在旅館房間,她知道那並不屬於住好多晚印象深刻的旅館房間,而是來自沙爾汶的床上!
她清楚記得他想脅迫她就範當天坐在床上環抱著她的腰,床上就是那張毯子的花色。
她有裸睡的習慣,但是絕不可能裹著毛毯,因為她喜歡棉質床鋪用品。
也就是說,她真的拜託他和她上床,那不是作夢,而他用毯子包著睡著的她送回旅館。
天啊,她往後要怎麼面對他。
她還得繼續完成答應下來的工作。
要是有王妃的工作人員看見沙爾汶送她回旅館去告訴王妃,她就惹上大麻煩。
「白明月。」
她嚇一跳,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
「妳還好吧?暈機嗎?」
王妃的化妝師擔心的問。
「我還好。有什麼事嗎?」
白明月搖頭微笑。就讓別人當做她在暈機吧。
「我們和王妃助理趁著還沒到巴黎開個會,討論關於王妃這一週的穿著和妝容。各大品牌應該有把各種要王妃使用來打廣告的商品要求用電子郵件寄給妳,助理那邊有王妃本人的要求,我們也拿出來討論。」
「呃,是。好的,我這就帶著資料過去。」她進到飛機時看到有個小會議室。
還好,大家昨晚應該是各自解散,所以她找不到人,一起去的人們也找不到她。
工作人員不見得是來自王妃的國家或是其他中東國家而是來自世界各國,所以一夜情還是找老情人或者是玩瘋分散大概都是常態,不被嚴格的國家宗教教義束縛。
白明月暫時鬆一口氣。
她接下來幾天都在戰戰兢兢中度過,深怕任何人發現發生的事。
沙爾汶可以稱得上俊俏的臉佈著一層寒霜。
白明月可真是完全不記得發生何事?
沒來吵鬧,靜悄悄的連一聲都不吭。
他可是全然記得那一晚。
所有細節清清楚楚,每晚都令他無法入眠。
這女人的心似乎沒有溫度。
還是這只針對他?
法國 巴黎
沙爾汶坐在巴黎最好的旅館之中看著手邊的型錄,封面上有著燙金的T&S字樣,金色桌子面對著外面芳登廣場,桌上放著電話會議系統。
型錄翻到一個異國風情的雕塑,描述寫著『青銅龍首,棕色銅綠,圓形頸部飾有精細輪廓的鱗片,嘴巴張開,露出牙齒,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