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氣體中身亡。
塔西陀將小普林尼的信寫進了自己的書中,也使深埋於地下的龐貝古城在史籍中留下了一絲線索。
這場災難吞噬了2000多人的生命,大約是龐貝1/20居民。
一晃1600多年過去了。人們似乎已經忘卻了維蘇威火山噴發給羅馬人帶來的巨大災難,同時也忘卻了深埋於地下的龐貝古城。
十八世紀初,一位歷史學家在翻閱史料時,意外發現維蘇威火山附近曾有幾座被湮沒的城市。
雖然之後人們在這一地區發現了許多雕像、錢幣以及人體遺骸等,但直到1763年,考古學家在這裡發掘出一塊刻有「龐貝」字樣的石塊,人們才意識到這裡便是被火山爆發所埋葬的羅馬古城龐貝城。
她腦中的記憶有時會出來騷擾她。
「那讓我招待妳四處遊玩幾天,就當作是分別的禮物。」沙爾汶跟她談條件。
「不需要。」白明月拒絕。
她不能再接受他任何感情或給予,最後她又會屈服。
沙爾汶只是深深的看著她雙眼,最後點點頭就轉身離開。
白明月不明所以的站在原處看著他離開旅館的中庭花園。
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
世界號緩緩在海上航行。
「你何時才要告訴她?」做醫生白袍打扮的男子結束診療,拿下耳朵上的聽筒。
「你們誰都別說。」沙爾汶語帶警告慢條斯理把袖子捲下,把扣子扣好。
「你這人真是沒心沒肺。」護士打扮的女子沒好氣地看著他。
沙爾汶一如往常不理會小護士的冷言冷語。
他之前因為感染到母親的病,病得很重,顧忌皇室裡的敵人和國外的合作夥伴,他選擇低調養病。
白明月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驚慌失措。
旅館提醒住客不要離開室內。
這個城鎮裡有越來越多的人生病。
正當她站在窗前往外觀察街道,房門被人用力敲擊。
她透過門上貓眼看到外面的人,連忙開門。
「白明月。」
是世界號船上的醫生。
「醫生,你怎麼會來這?」
「事不宜遲,快整理行李跟我離開,上世界號之後再解釋。」
沙爾汶站在陽台上看著醫生朋友和白明月一前一後進入通往船體的通道。
他知道要是自己前往,白明月一定不願意來。
白明月被安排在沙爾汶的地方,但是她沒見到他。
沙爾汶悄悄走進自己的房間。
就著月光,他望著白明月躺在他的床上靜靜地睡著。
他考慮依照她的希望讓她離開,此生不要再見面。
他不會放棄王儲的位置。
她的存在威脅他的野心。
可是他忘不了她。
但是如果他把她留在身邊,往後她會不斷的不滿他的作為。
他毫無睡意,轉身在房間角落面對著床的單人沙發坐下,想起過去的事。
趁著夜色掩護,馬隊風馳電擎的趕路。
「將軍。」
尤里斯?阿爾琲托將軍放慢馬匹望向從隊伍後方追上他的副手所指方向。
遠處傳來不尋常的火光和吵鬧聲。
「派人去看看。」阿爾琲托雖然想放著不管,但是在接近帝國邊境發生的事是不該被忽略的。
「是。」
馬隊在遠處暫停,等待探子回來。
「是外國商隊。」很快被派出的人就看出異樣。
「被盜賊搶劫?」
「是。」
阿爾琲托另有要務得趕回羅馬帝國,正考慮不要繼續管這事。
「似乎是在紮營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盜賊制服,人被綁住,營地卻很整齊。那些盜賊衣衫襤褸正在享用別人的晚餐。商隊的人衣著雖然簡單但都是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顯然是很有規模的商隊。應該有值錢的物品。」
但是他的新莊園需要人,而帝國允許留下俘虜和戰利品。
「您打算怎麼做。」副手發問。
「把人帶回去。」
阿爾琲托作出決定後,顧慮還有要事纏身只能立刻動手,不能等到那些人喝醉或睡著。
他和手下騎馬從四周由暗處圍住往明亮處收攏隊伍,出奇不意的包圍商隊駐紮的範圍。
有人拿起武器反抗,但羅馬鐵騎快速凌厲的攻勢沒有給這些人任何機會。
刀起刀落,瞬間他就解決敵人。
試圖逃跑的幾個商隊打扮的人也被他的人馬趕回來。
混亂中盜賊也殺死幾個商隊的人。
他拿著劍跳下馬看著屬下逐漸把秩序恢復。
一個人朝他跑來,騎上商隊馬匹的盜賊在後追逐,那人最後趴在他腳邊,抓住他的靴子。
「求你救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