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私人飛機機艙裡不大,她不會在眾人面前太超過,儘量語氣平和的問。
「不知道。」沙爾汶無意騙她,他是真的無法預測母親多久會好。
半夜,白明月被喚醒,沙爾汶匆匆讓所有人整裝回國。
白明月重新把雜誌拿在手上,但是連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不,是生母。」
她知道情況有點微妙,因為他平常的唯我獨尊氣息減去許多。
她留在他身旁只是為了她一開始的目的,從他身上得到想要的資料好供記者們公諸於世或是交給和他敵對的人還是想刺探他國家的機構。
「妳可以自由使用我擁有的資源,沒有任何權限限制。」
等了幾天,白明月總算見沙爾汶回來放下公事包脫掉西裝外套走進浴室,開始搜尋她想找到秘密資金紀錄的筆記,她偷偷聽到沙爾汶和手下討論過這本筆記,每天晚上他也都會把東西仔細收好。
雖然對外沙爾汶宣稱她是未婚妻以正視聽和避免其他人逾越,畢竟她現在實際上僅能算是個客人。
「你要去看你母親?」感覺到周圍人們異常氣氛,她忘記要掙扎。
「乖乖聽撒藍的話。」沙爾汶趁她不注意在她唇邊親吻一下。
「另外,荷法更新租稅黑名單。」
「我跟妳打個商量。」
「這是個賭注,如果妳還記得以前的事,妳不會出賣我。」
一整天下來,等她決定的事都完成,她也累得不想說話。
「儘速確認我們手中類似租稅天堂地區之公司,除歐盟稅務不合作清單外,是否也落入法國與荷蘭之稅務黑名單,和交易資金流情形,評估前述各項制裁措施之潛在影響與風險。持續歐盟其他會員國之動態,並即時調整因應。」雖然是件小事,但關係白明月想知道的事。
「這是交換條件?」那包括閱讀任何他手中公務和私人文件或是傳到他手中任何政治文件和他保險箱以及收藏品的權限。
放下雜誌,他握住她雙手。
「妳是我的未婚妻。」
在皇族裡樹立敵人。
白明月從新聞媒體知道沙爾汶可能聯合外國政府控制油價又下令拘捕皇族的人,他再度肅清反對他的人們。
「妳已經是沙爾汶的未婚妻。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蒂娜依舊不願意解釋。
她隨即被帶回沙爾汶的住所,一班男女僕人正等著她。
「為什麼?」白明月見到前王儲妃第一句話就是想知道為何前老闆會陷害她,在茶裡加藥迷昏她,虧她原本還想前去救援。
「是。」
「皇后?」
一下機,有兩台車等著,沙爾汶讓白明月坐進其中一台。
「白明月。」沙爾汶一手拉著她手腕,一手把她手中時裝雜誌抽走。
沙爾汶點點頭。
在撒藍的監視下,她可以翻閱他所有的東西。
他隨即放開手,招來自己的助手:「撒藍。」
「沙爾汶的母親病了。」撒藍連忙推開她的手,但沒有斥責她不合禮儀的行為。
「他威脅妳。」白明月恍然大悟,沙爾汶想必是以前王儲和前王儲妃的性命威脅。
「宣佈什麼?」
所以他沒空理她。
「撒藍,發生什麼事?」兵荒馬亂之際白明月捉住幾個月以來一直閃避她的沙爾汶親人兼特助。
「你瘋了。」
白明月眼見問不出什麼,拂袖離去。
這下可引起白明月全心注意,但她沒有回話。
幾天來沙爾汶不見人影但不時以電話和視訊要她代替他做這做那。
保險箱她也開過,只有黃金條塊和那些他收藏的貴重珠寶以及不同
「我說過這是和妳『打個商量』。」
「嗯。」沙爾汶闔上簽完名的文件。
「妳在做什麼。」沙爾汶走出浴室,將她抓個正著。
但是她沒有見到情報中有他把柄的證據。
白明月沒有回答。
「你不怕我公諸於世毀了你?」
其間他沒再理過她。
「我無話可說。」蒂娜表情不置可否。
白明月看著他冷冷的說:「你不是知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對你不利的證據?」
「你會去多久。」
隔天一早,撒藍應她要求帶她前去見前王儲妃,也就是她的前老闆。
有時候他會和隨行人員裡的幾位消失幾個小時,她則會被安排另外參訪行程或是被留在旅館房間裡,她問他的隨從,只得到他去辦公的回答。
「回國之後我會正式對外宣佈。」
「殿下,該走了。」撒藍站在一旁催促。
「是。」沙爾汶不是擔心整體稅務提高,而是其中的資訊揭露會透露出太多政治訊息給敵人找麻煩的機會,國家的國際聲譽也將受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