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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填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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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听到下人谈论——光是这一朵,便抵得了十箱上品珍珠。

    仆人甲:公子真是喜欢这新来的美人啊。

    仆人乙:唉,富人的一掷千金呗,只要美人开心,公子就开心。

    后来再逛花苑时,他简直是怀着看藏宝室的心态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知臻安以为其他花种都不入他的眼,每天早上醒来都在余洵燕的枕头边放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仆人甲:听说公子要把满园的花都翻了,改种美人喜欢的那种。

    仆人乙:看不出公子其实是痴情种啊。

    余洵燕:

    深深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用多此一举的,那些花我都很喜欢。”于是在某天吃饭时,余洵燕直接一提。

    知臻安为他舀汤的手没停,自然答应道:“好。”

    当天晚上,两个人抱在一起低声私语。

    知臻安有点遗憾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余洵燕疑惑道:“什么?”

    “那种花是西域那边穿过来的,中原培育的少,这边叫‘胡美人’。一株便是千金。”知臻安笑笑,故意凑近他耳边道,“但是在西域那边,它叫‘爱神之吻’,是情人之间表达爱意的花。”

    丝丝热气吹在耳畔,余洵燕定力比小时候好一点,也仅仅只是坚持了一会儿,耳朵脸颊便迅速覆上一层薄红,抿唇道:“嗯,我知道了。”

    “可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知臻安道:“那,余家的秘方你知道吗?”

    “什么秘方?”

    “酥合酒。”

    余洵燕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秘方是知余两家互相牵制的关键,他道:“余家只有接班人和家主才知道秘方,我并不知道。”他想了想,又道:“你要是想偷的话,估计在父亲卧室的床板夹缝里,我小时候看到过。”

    知臻安神情复杂,轻叹一声,揉了揉他的后脑:“你倒真是缺心眼,都不瞒我一下。这一路来,你也从不跟我打听他们的事,是下定决心跟他们一刀两断么?”

    “如果你问我,我还是会说不。”余洵燕道。

    余家对他是尽了本分的,至少在李司荻出现之前,他都是余家的一份子。哪怕他与父亲大哥并不熟悉亲近。只是权欲薰心,在他们决定舍弃自己的时候,连带着往事都舍去了。在他醒了之后,稍微想下,就知道李司荻肯定是通过什么交易直接让余家放人了,所以不敢回去,回去之后,余家只会将自己绑起来送给李司荻。

    他懒得去问,就当作没发生过,就当幸福悲伤都不曾有过。

    知臻安沉默着将他抱紧,道:“那我跟你说说吧。他们还好,我让他们提前在别庄养老了,过得不如以前自在富裕,不过一般的士族条件还是有的。至于这个秘方,其实我三年前我就拿到了。”

    “是你姐姐她自愿去偷的,可惜没偷成,被发现了。余家将她囚禁后,她自杀了。将秘方传到我手里。”其实那天她虽然没有将秘方偷出来,却牢牢的记住了上面的内容,把药方用血写在贴身的内衣上。余家不敢声张她的死,将她的尸体丢到乱葬岗草草入土。知臻安将棺材撬开的那一刻,南城的局势就此逆转。

    知臻安拿着余家的保命药方,一举将她的死捅开,再附上知家多年搜集的物料,来南城私访的正是当今最有权势的宰相和大将军,这一破,便是余家举族下狱,连审三月,问斩二十人。李司荻再快再通关系,也赶不上这两尊大神雷厉风行。再后来只好含恨退出南城所有人手以免被波及。

    “她一定很爱你吧?”余洵燕道。

    “嗯?不是,咳,是她在外面有个情郎,偷情的时候被我抓住了,我握着她情郎的小命,她就立马答应给我偷秘方了。”知臻安立马道。

    他一揭开盖头就是那副要死要活的脸色,新婚夜不见踪影,之后连人都不想见,夫妻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余小姐就是傻子也不会爱上这么个对自己避如蛇蝎的男人吧。所以没过多久就和后院的护院私通上了,知臻安抓了个正着,两人光溜溜的连床都来不及上去,就在桌子上做了。

    知臻安唯一能回报她的,就是在事情全部告一段落后重新给她修了一座坐南朝北还漂亮的坟。

    余洵燕只好点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丘云鹤怎么样?”

    “他?”知臻安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还不错,怎么?”实际上,两人在这几年私下联系不少,奸商和土匪大公子算是合作愉快,蒸蒸日上的发展着南城对外扩张,还暗地里给李司荻下了不少绊子。

    “张秦柊其实一直没忘他,若是还能相见,希望他们能好好聊聊吧。”余洵燕眼前又回想起那雪夜里枯坐的背影,肩头落了一层雪,背脊依然挺直。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提别的男人好。”知臻安低头在他松软的唇瓣上啃了一口,气呼呼的吻得余洵燕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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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南城大公子来我这小庙,所为何事?”

    “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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