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雪白绮罗帷帐,层层翩然低垂,淼淼如雾。
江采衣只看见帝王背后青丝缭绕蔓延,眉角轻挑,漆黑的眼深若三千弱水,美艳中满是捉摸不透。
他的衣衫温软而薄,绯色迭着月白迭着玄色,襟口鬆散,露出蝴蝶振翅欲飞一般妖娆撩人的锁骨,那双凤眸锁紧她,春水潋滟,横聚了万般销魂蚀骨的艳色。
江采衣只觉得手腕被扯过,茫茫然间触手一阵幽凉,这才惊觉他的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
男人修长优美的身体带着雨后海棠般怡人的香味,他的长髮时不时碰触到她的肌肤,像是一种无意的亲近暧昧。
他执起她冰凉的手指,在掌心细细摩挲,直到她指尖泛起温暖的意味。
沈络拉过面前的女子,慢慢的伸手将她放倒,让她陷在锦被之中。
然后放落床帐,俯身下去。
「好个江昭仪。」
模模糊糊间,听到他轻佻的笑。
男性的重量和温度压迫着她,温热的躯体触感无比柔韧坚硬,头髮凉滑的触感和清淡的体香一起传递,沈络缓缓低头。
温热唇齿蜿蜒啮住红透的耳垂,越来越缠绵,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和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全部掏光吸净。
窗外一勾清冷月色浅浅荡漾,梨花深重,在宫裏开的如火如荼。
颠倒错乱间,江采衣在沈络怀中失神惊喘,失手拉下他束髮的东珠点翠髮簪,漆黑的长髮瞬间披散,犹如漆黑的火焰。
她的肌肤在空气中寸寸暴露,沈络修长的十指顺着她的颈子滑下,抵达她膝盖,将她的腿窝握在掌心,反手上折。
江采衣的双腿被压在她赤裸的双乳上,顿时她腿心那粉嫩娇柔、从未示人的花穴在雪白腿根处绽开。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江采衣还是紧紧咬住下唇,挡住小动物般恐惧的呜咽。
她的身体被强硬的压制,无法自己的颤抖,眸子被水汽笼罩,温润而氤氲。
「别急,等会儿有你哭的。」
沈络轻笑,手指下探。
他的指头那么凉,毫不疼惜,狠狠戳入她颤抖的花穴,蛮横的来回抽插。
嗯……
江采衣浑身发抖,宫裏为了让第一次侍寝的后妃好受些,在焚烧的香裏面掺了令女子动情的香,她的身体早在沈络手指抚摸上来的那一刻就有些躁动。
沈络并不介意让侍寝的女子舒服一点,指尖滑过她腰际的凹谷,爬上臀峰,紧紧揉捏,美丽的凤眸慢慢染上一层欲望。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身体,可是……
「皇上……嗯……」
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被摸的花心一紧,丰圆的臀瓣不禁收拢,扭动摇摆起来。
晶亮粉嫩的小穴紧紧吸着他深入的一根手指,润泽而艰涩,娇媚又痛楚的吮吸着,不停收缩,收缩。
身下的女子虽然身量娇小,可是骨肉云亭,腰肢纤细,丰满柔软的乳房光泽滑腻,极有弹性的颤抖着,顶端一点淡淡粉红,隐隐约约透着娇柔甜香。
「啊啊……」
毫不犹豫的抓握上去,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传遍全身,采衣难堪的呻吟出声,蜜穴裏面越发湿腻软嫩,她的肌肤有一种牛乳的润白,一丝血管都看不到,暖而温润。
「真是尤物,还没怎么碰,就已经湿成这样。」
沈络微笑,手指抽出来,拉动了她柔嫩的内壁,指尖花蜜盈盈。
采衣惊叫了一声,浑身如同蚂蚁啃噬,脚趾死死蜷缩,水汪汪的眸子怯怯的看着美艳的帝王,痛楚裏又含了一丝祈求。
沈络勾着嘴角,双臂撑在采衣耳侧,绯色外衫半滑半落搭在肩膀上,露出线条极为优美的肩,眉间万般风流春色悱恻,青丝鬆鬆挽在背后,顺着腰侧流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迢迢迤逦。
「这样的尤物,不必用什么蜜合香,越疼,才越有趣。」他笑着,顺着她颈子温热的血脉吮吻啃噬,一手伸到床边,掐灭了那丝诱她动情的香息。
「皇上……」
香味寂灭,采衣极其恐惧,刚要腾坐起身就被一手强硬压低回去。
那有着九重紫薇般美貌的帝君俯下身去,柔软的唇带着欲望,甜美而诱惑,有一瞬间江采衣感到就要窒息。
动了几下,就感到腿间抵上了一个火热巨大的狰狞凶器。
「爱妃天纵尤物,若是用了蜜合香,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身子?」他轻笑,红唇在她耳畔轻喘着调笑,「就要这样硬生生受着,才有味道,淋漓尽致。」
最后四个字仿佛是被春水浸透了,异常诱惑而放荡。
他不由分说伸手抓了她满把青丝,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强迫她更开的敞开双腿,嘴角带着美丽而残酷的笑意,挺身暴虐的将她撕裂!
「啊!好疼!好疼!」
瞬间泪水无法控制的流淌,就是父亲一次一次的鞭打,也没有这么痛、这么痛啊!
「痛么?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