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的时候。」
他的声音温软亲昵,颈子优雅弯折,青丝低垂,仿佛月下徐徐绽放的牡丹,韵致优雅,他的气息十分芳香,艳丽而媚惑。
巨大滚烫的男性不顾她的苦恼和挣扎,寸寸戳入,没有一点留手,带着将她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剧痛。
「停下……停下……」
这样的痛难以忍受,让她推拒他的同时惊惶的不停哭着弱弱哀求,双腿不住挣动,却被压得更紧。
「朕最讨厌床上不乖乖听话的嫔妃,」冰冷的睫毛在他吻她的时候熨帖上她温暖的皮肤,美艳的帝王将她更深的压入柔软床铺,柔韧结实的腰肢带着巨大的衝击力量,随着他顶弄的动作狠狠戳到底端,尽根而入!
「啊啊────」
太疼太疼,江采衣哭着睁开眼睛,水波迷离,而她身上纵情逞欢的男人轻喘间带着笑谑的玩弄神采。
「疼……疼……」
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只感到身下一阵阵钻心的痛楚,火烧火燎般窜上全身,要将她彻底吞噬。
鲜红的血液随着他抽戳的动作淫靡的流淌出来,鲜红的,开在两人身下的锦缎上。
紧致的小穴因为痛楚紧紧收缩而绞住他,沈络愉悦的扬起头,低垂的睫毛轻颤,抓住她抖颤的丰臀,疯狂驰骋,不断顶入抽出。
「皇上……真的……真的疼……」
她好像被凌虐的小猫,哭的嘴唇都在发抖。
「嗯……」帝王的目光流转,长长黑睫下流淌着嗜血的欲望,和放荡的魅惑,轻轻喘息,「自然是疼的,可是小妖精,你收的可真紧,朕后宫裏这么多嫔御公子,没有一个有妳这样销魂的身子。」
沈络身上的绯色衣衫滑落的更低,他弯过手臂,让她的头脑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手折过她的大腿,更凶狠更放纵的穿凿抽插。
巨大肉棒远远超过她的包容力,涨得她小腹直抽,小穴密密推拒着想要将他挤出去。
腿根被他掰的痛楚万分,腿间火辣辣的不停被翻开顶入。
疼……
江采衣不再哭叫,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疼的几乎昏迷,十指嵌入被褥,指尖随着他恣意的抽动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沈络微微停下身体,将她的手从被褥裏面抽了出来,果然十指指甲尽数崩断,晶莹殷红。
凤眸斜斜轻挑,沈络这会儿越发来了点温柔兴致,空着的一隻手轻轻握起她的手,一点一点揉着她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的关节,待她一点一点舒展开来,和她十指交握,指尖相腻。
「这么疼么?」
他的口吻裏面带着不容错辩的笑意,仿佛看她疼,于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采衣咽下一抹泪,倔强的瞪着他,大眼睛是那么清澄那么干净。
这个冒名顶替来的昭仪,有一双小鹿般的眸子。
她反抗了几次之后,似乎就接受了疼痛这个无奈的事实,任他淋漓尽致的放纵逞欢,也不再哭叫扫他的兴。
一直倔强的小鹿。
那日相看小宴,她明明眼中含着刀锋一般的锐利,锐利之下,他看到了浓浓潮水一般的悲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含苞待放年纪的姑娘那么悲伤?
她方才说的那番情深意重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姑娘,让他浅浅的,感到有趣。
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如此胆大包天,将整个晋侯府的安危置之不理,只求在他身边侍奉?
沈络勾起嘴角,手指伸入额头,将散落的髮丝爬上去,露出洁白如玉的额头和艳丽妩媚的凤眸。
身下的女子软柔的指头密密缠着他的,沈络伸出舌尖,跳开她凌虐自己唇瓣的牙齿,挑开一串呻吟。
他微微笑了,这一笑十分妖娆,繁华错落,红唇微微张开,露出珠玉般的贝齿,在唇间闪着盈盈光彩,看得江采衣微微怔忪,几乎忘了身体的疼痛。
手指缓缓拧揉着她的脸蛋,沈络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睛。
女人,只要有趣就够了。
后宫佳丽三千,没几个有趣的。
何况,这个小傢伙的身子……真的,很销魂。
「呜呜……」
采衣没想到他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就以几倍于方才的力量狠狠抽动起来,暴涨的狰狞男性欲望烫的她失魂哆嗦,哭着被他掐紧臀瓣,狂乱抽插着身下抽颤粉嫩的娇躯。
「叫出来哪,爱妃?」沈络扬眉而笑,轻轻在她耳畔喘息,腰下狠狠抽插,「朕喜欢你的声音,无论是哭泣呻吟喘息还是告饶哭泣,喘息也好,祈求也好,都很好听。」
「我……我……嗯……」
他笑出声,夹杂着喘息,挺立着巨根激烈的向她腿间狂肆耸动,痛楚一点一点褪去,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攀爬,仿佛巨大的潮水,劈头盖脸砸过来!
两人下体紧紧相接,采衣咽下喉中的咸涩液体,失魂着被他抱上身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