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顿觉飘然风乍起,连心扉都翻开了。
沉络垂下头去,分开她的双腿,优美的腰背带着令人震颤的力量嵌入。
他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姑娘软软的颈子枕在他的肩头,呼吸着长髮和颈子肌肤交接处清冽的海棠味道。
「朕想想……这里,」沉络弯起嘴唇,长指掠起耳畔长髮,将一顺绸缎似的顺滑长髮掳到另外一侧去,露出线条妖娆的耳垂,「朕这里很敏感,你可以来试试,嗯?」
她的手指都紧张的湿润了,被他的手握着,揉上他的耳垂,然后凑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咬住,就听到耳畔带笑的喘息。
「还有这里,这里,嗯……这里……」
她的腰被搂紧,几乎要勒断了,沉络的指头插入她足趾的缝隙,将一个柔软莹润的小脚握在掌心,劲腰一挺。
「啊恩……」她的腿搭在他的手臂间,一条腿垂在桌沿上,艰难的,兴奋的,将他狂肆的欲望给包裹进来,浑身都在发抖,却又兴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
那对花胜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在鬓间摇曳,少女的身体向后弓成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夜色中魅惑无度,柔软香甜。
「陛下……嗯,陛下……」楚楚可怜的少女一腿曲弯被他握着,一腿低垂,随着腿间美艳惊人的男人急速的抽插而晃荡。
身下的桌案被撞得嘎吱嘎吱剧烈作响,他是衣物被红酒泼湿了,一朵又一朵仿佛艳丽的红梅,在襟口衣袖开成云霞明媚。
太多的感觉积累着,似乎需要疯狂的拥抱和缠绵才能宣洩,静谧的酒庄里面充斥着娇喘欢爱的声息。
酒那么浓,那么甜,几坛倒了,葡萄郁郁芬芳。
窗外梨花落落,冰雪为容玉做胎,柔情合傍锁窗隈。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
珠箔飘灯,像是从新婚燕尔一直映照到了白头。
她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坐在桌沿,两人腰腹交接,在满室酒香中随着他的抽戳律动而颤动。胸前的饱满跳动着,臀下的裙裾被抽出的淫液沾湿,湿腻的贴着肌肤。
江采衣将手探入沉络的衣襟,软软的抵着他衣衫下的肌肤。那么温热,肌肤细腻有如丝缎,其下包裹着的肌肉却是力量十足,要着实用上一把力气才能按得动。
火热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烧灼到喉咙,美丽的帝王喘息声有丝沙哑,柔嫩的小穴仿佛小嘴一样吞吐吸吮着他的欲望,湿润销魂让人血液几乎逆流。
柔软的身子随着撞击的动作而不住颤动,软的仿佛春日里的棉絮,在他的怀里要慢慢化开。
采衣睁着湿润的眼睛,虚软的手沿着他光滑的曲线游移。
肩背线条干净俐落,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一条凹线带着轻微的弧度划过整个背脊。
采衣的手指颤抖湿滑,沿着他紧绷的肌肤向下滑去,抵在他优美结实,不断律动起伏的腰间。
巨大的欲望狠狠向前衝击,激烈的抽出,狂猛刺入,结实窄臀在白嫩腿间急遽律动抽戳,伴着她软绵绵的吟叫。
「嗯……」沉络显然喜欢极了,下身的动作失控的狠了好几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几欲爆发的那一点,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
她的双手软而温顺,小鸟抚蹭一样,在他身上不停的青涩滑动,毫无章法。每一下抚触都带起一股灼烫的热流,他几乎失控,身下姑娘唉唉软软的叫着,他简直要将她撞到支离破碎才尽兴。
将她柔软的手紧紧按在腰间,五指收起,沉络笑着喘息着,唇齿撬开采衣的唇瓣,放纵的轻咬,将那小小的舌尖拖出来,露骨的辗转勾撩,「进步的真快……采衣,继续摸,不要停。」
坚硬光滑的下颌,微微滚动的喉结沾湿了薄汗。
因为狂暴的激情而猛烈凸起,美得惊心动魄的锁骨上留着淡淡的红痕,一样在薄汗中白皙灼人。
他喜爱她主动的亲吻,哪怕是青涩的啃咬也销魂。 因为是恋人的肌肤,所以接触的时候多么美妙,每一分呼吸都灼热危险。
采衣软软的叫着,身体被撞击的一拱一拱,饱满丰乳随之蹦跳,晃荡着白莹莹的波涛。
紧紧按着她的肩,沉络一把扯下她堆在腰间的裙裾,连带还挂在脚尖晃荡的亵裤,再难忍耐。
粗大男龙狠狠顶开湿漉滑腻的蜜穴疯狂耸动,两片小小的花瓣随着不断的抽戳范进翻出,蜜液顺着股沟津津流了下去。
「啊恩……陛下……啊!啊!」她浑身的骨骼都在猛烈的衝击中战栗,腿间红嫣的销魂处被粗大男龙强行进入,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将软嫩小穴撑到极限,巨大红肿粗长不断来回抽动。
优美身躯在双腿间起伏拍打,淫穴死死咬着不断进犯放纵的粗大棒身。
战栗的姑娘几近抽搐,每一撞击都将她整个人顶起来,再狠狠落在桌上,肉体和桌面拍击的声响无限淫靡。
「嗯嗯,嗯……我要到了……」每一次激情都惊心动魄,狂潮一样将她淹没,粉嫩小穴难耐的吸吮着,他的下腹紧紧贴着她的下腹,急速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