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哼了两声。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高兴?”宋言晟似笑非笑的接着说,“起来喝酒,睡什么觉?”
“难道我把云娘给你叫过来是让你睡觉的吗?”
他这话其实有两个意思,可是此时意识不清的江恩池听不懂,又或者就算是清醒的江恩池也不会懂。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
其实宋言晟以前也没怎么想过,甚至这千金楼还是他主动带江恩池来的。
可他现在有点莫名的不开心,甚至在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后更不开心了。
然后他自己想了想,咀嚼了一下意思,片刻后忽而就笑了出来,低声自顾自道:“当然不是。”
他怕拍江恩池的被子,语气一如既往:“起来喝酒!”
江恩池还是没动,只是侧着身面对着他眉头微皱脸色微红,似有不耐。
宋言晟摇摇头,起身欲走,“算了算了,就这酒量还和我吹嘘?说什么几年不见酒力大涨,能把我喝趴下?”
“明天再笑话你……”
他刚行一步,话还未落就感觉被人拉住了衣袖,回身一看,又一个不注意被对方扯到了床榻上。
“……”
他坐在床上见到江恩池虚虚撑起身子,喘息不定,他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神色难耐不已。
最后他靠倒在宋言晟身上,其语气微弱,吐息滚烫。
“好云娘,帮帮我,我好难受……”
宋言晟眼眸微眯,神色不善。
此刻的江恩池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云姝早已离开,更不知道他如今抓住不放的人是那宋小王爷。
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像是身处火炉,无处发泄。
所以他蹭着宋言晟的肩颈,扯着自己的衣服,神色委屈地宛若稚子,只知道苦苦哀求撒着娇,一如年幼时同家里妇人讨糖吃一样:“……云姝……云娘……”
他拉着对方的手将其放在身下灼热之处,眼眸半掩,水光潋滟。
他俯在宋言晟颈边,喘息不定,“……嗯哈……”
宋言晟低头一看,就江恩池脸上明明已经卸了妆却依旧绯红一片,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比天边云霞还要艳。
这该是以往醉了酒的模样,能惹的一旁的人跟着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
宋言晟神色沉沉的看了一会,却出乎意料的扯开江恩池的身子,将其摁在了床头。
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莫不是喝糊涂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鼻尖轻嗅转头望向了那燃香之处,想通原因后他直接气笑了,“真是有出息啊……江恩池你来这青楼到底是谁嫖谁?嗯?”
他语速极快,里面带着他也不知道为何而起的怒气,“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还是说身子亏虚,要这药才能行?”
最后他一甩袖,神色难看至极的站起来,“等着,我去找人。”
此刻的江恩池哪知道他说的什么,他只知道自己都这般难受了,云娘却还不肯帮他,于是他用力拉倒人,起身扑了上去。
他意识不清识不得眼前人,可宋言晟却很清醒。
他躺在床上任江恩池胡乱作为,等对方把他终于衣服脱下时,他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江恩池?”
江恩池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自己名字,下意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目光依旧迷离,“……嗯?”
像是疑惑,看起来难得乖巧。
那是宋言晟从未见过的模样。
就见着这位小王爷静静看了人片刻,而后低低笑了笑,就像以往同江恩池喝酒说笑一般,很是开心。
他抬手遮住对方的眼睛,起身在江恩池耳边轻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江恩池意识浮沉间,只觉浑身燥热,如置身火炉不得解脱。
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见到视野一片薄红,那是因为有人往他眼睛上蒙了一层薄纱。
是红色,层层叠叠的薄纱,覆在那双向来多情的眼眸上,遮住了让人心软的可能。
“醒了?”
他刚抬手就听见有人这样问,然后就感觉对方握住他的手并将其用东西系在了一起。
“你……”他混沌的意识甚是没想到要挣扎,只是下意识开口说了句话,而且声音微弱无比,让人听不真切。
而那人好像也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接着笑道:“既然醒了就该忙正事了。”
他迷迷糊糊的还不曾反应过来自己当下是个什么处境,满眼茫然看着挥之不去那片红,试探在里面找到说话的人,“……什么…?”
那人却不再言语,只是轻抚着他的脸,揉捏着他的唇瓣,待其嫣红无比如染胭脂后才继续向下。
先是喉结再是锁骨,最后的落点是他胸口。
不知为何对方只轻轻揉捏那处嫣红江恩池便受不住的挺腰打颤。
“怎么这么敏感?”他听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