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等他扶起那两条修长的细腿,就已经被主动夹紧在了腰间,显然是随着肉刃的深入,玉绮罗开始情动了。
“父皇绮罗的女穴被撑得好大”低声在释天帝耳边唤着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哀求又像是求欢。
“等你生宝宝的时候,还不止这样。”释天帝淡淡说着,开始了在雌穴里的抽送。
“唔好硬太烫了父皇等一下好不好”玉绮罗哭着,他的雌穴里正因为高潮在喷着水,媚肉剧烈地蠕动,缠裹住两根被迫塞在内中的手指,没想到又迎来一个更为巨大的火热肉具,勉为其难地吞吐起来,柔嫩的肉壁被狠狠地凿弄着,两根手指在里面胡乱按着,怎么也拔不出去,反而因为被肉刃一直挤弄,跟着来回抽插起自己的肉穴来。
他的手指跟着释天帝的肉棒一起在插着自己不知餍足的雌穴。玉绮罗一想到这里便抽噎起来,不管他怎么求释天帝让他把手指拔出来,都始终不予理睬,似乎在惩罚他擅自勾引的自渎,要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一样。
花心被撞击着,小花唇被带着翻进翻出,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着与释天帝的交合,手掌心里都溅满了淫水,涓滴着往下落,而被堵在里面的水液则更多,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一样。
“父皇不要了绮罗的水全被肏出来了里面好多胀满了啊”深插在里面的手指感受着肉刃不断加快的肏弄,更加进入到深处后,于他预想中一样,顶在了子宫口上。
紧闭的肉口因为这些日子刻意的研磨顶弄越发敏感,这样离腹中孩子极近的距离是玉绮罗最怕的事,而且今日释天帝的力度要比往常大上许多,他怎么哀求都不起作用,只有配合着被带入一波一波的快感里。
沉甸甸的囊袋撞在他的掌心上,将白皙的掌肉撞得通红,玉绮罗无力环着释天帝的颈子,将头靠在对方肩上,乳峰压在硬实的胸膛上,而隆起的大肚子也贴在了坚硬的小腹上,那里面传来的胎动并不剧烈,却足以告诉它的双亲,它正醒着,听到了他们欢好的声音。
“父皇慢一点宝宝醒了唔”沉重的腹部被释天帝用手掌托住,没有了下坠和摇晃感,虽然两根手指酸得厉害,但玉绮罗还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释天帝。他安心枕靠在充满冷郁香气的颈间,一边抽泣一边呻吟,雌穴更加用力地含吐起来。
含住银发美人泛红的耳尖,释天帝淡淡道:“那它该知道父皇有多疼它爹爹了。”
“父皇重梵唔绮罗又要到了”
幽暗的寝宫内室里,坐在书案上的银发美人分开的腿心间,正接受着粗壮的紫黑肉棒不断地深入,他的两根手指也跟着被带动抽插着,一股股淫水随着肉棒快速地撤出而喷出,又瞬间被堵住,被捣成白沫沾满在他被硕大精囊拍红的掌心,双臀下方汇集着一滩水洼。这样过了许久,腿根又开始抽搐起来,显然是又到了,上方的玉器射出一股精水,下方的尿孔也开了,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然而被撑得发白的肉口却还在吞吐着。
“啊父皇绮罗尿出来了桌子弄脏了唔”玉绮罗虽然看不到,也知道自己又尿了出来,不禁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尤其狼狈,额间却被释天帝亲着,低沉的声音耐心安抚着他,肏弄的力度越来越大,撞在他的宫口和花心上,怎么也不见射出的迹象。
这一夜里,他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是高潮了还是尿了,只是感觉一直有水流喷在发麻的掌心上,等释天帝真正射出来时,他早已意识模糊了,连双腿都快夹不住了。
滚烫的精水打在宫口上,浓稠的液体一下又充斥在穴腔里,连两根手指也被浸满在淫水和浊液里,直到释天帝将肉棒抽出后,已经麻木的手指才渐渐从松软的穴口里滑出来,垂在腿间。
整个桌面都流满了交欢的爱液,顺着桌沿往下淌着。
“父皇绮罗的手好麻”玉绮罗靠在释天帝颈间喃喃着,抚在他肚子上的大掌便撤开,摸上了他的手背,交握在满是白浊的指间,为他轻轻揉按着。
过了一会儿,两瓣沾着白浊的雪臀也被分开了,露出里面幽闭的肉洞,未见疲态的肉刃不过稍稍顶开满是褶皱的小口,就顺利地埋了进去。
浑身无力的玉绮罗被释天帝抱了起来,就着后穴被肉刃猛烈抽插的姿势,渐渐往内室的寝床上走去。
“父皇”已经经不起肏弄的银发美人无措地抓紧了释天帝的肩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肉棒上,还是被刚好顶在阳心处。
“乖绮罗,再一次就好。”像是哄孩子一样,让青年正躺在床上,释天帝用双掌不住抚摸着玉绮罗即将临盆的浑圆肚子,具是爱怜。
又一次让酸软的双腿夹紧在矫健有力的腰间,玉绮罗半撑着腰,吻上释天帝:“父皇,绮罗爱你永远爱你”
他甜腻的喘息着,像是搅弄的糖浆,只要品尝一口便能将人溺毙其中。
那金瞳失了引以为傲的自持,染上红莲艳色:“乖绮罗,吾爱。”
薄纱帘幔飘摇中,两道交缠在一起互诉爱语的身影几乎要融为一体,欢爱之声响彻在寝宫里,亦如之前之后的无数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