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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舍月长恨:难产,rou渣,甜,小公主chu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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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嗓子早就喊哑了,又喝不进水,全是释天帝哺给他的,手始终被紧紧握着,因为有旁人在,唯一能喊的不是释天帝的名字,便是“痛”。

    有几次失去意识昏迷的时候,玉绮罗感觉就像是有人将他扔进了一个名为痛苦的地狱里,一遍又一遍碾着他的肚子,把五脏六腑都要挤出来似的,身上的骨头也咔嚓咔嚓地响着。

    待他被释天帝唤醒时,只见到满头大汗的秋临晚正用手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往下面推挤着,那种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剧痛骤然清晰起来,双腿却被两个内侍紧紧按住,令他动弹不得,仿佛是一条按在砧板上刮鳞的鱼,被刀划开了肚子,挨着掏出里面的内脏。

    “不不要按痛啊重梵啊”干哑的嗓子喊得充血,早已没有力气的银发美人陡然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奈何上身被紧紧钳制在释天帝的怀中,只有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次次用力压下去,最后连胧内侍也上前帮忙,配合着秋临晚一起将即将入盆的胎儿继续往下面推着。

    恍惚中似乎听见了紧闭的盆骨逐渐打开的声音,玉绮罗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样子,耳边只有秋临晚反复念着说什么再忍忍,胎位是正的一类,他却实在没有力气了。释天帝被他攥在手心里的衣襟早就被抓破了,怕玉绮罗咬到自己舌头,还将手臂伸到青年张开的嘴里。

    嘴里一股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让玉绮罗的意识稍许清醒了些,听到胧内侍在说他宫缩已经越来越乏力,这样下去再拖着只会把孩子憋死在肚子里。

    释天帝没有理会胧内侍的言下之意,而是继续给玉绮罗渡着更多的魔气。这三日全是靠释天帝的魔源和魔气为玉绮罗撑着,若不是这样,早在第一天就耗力殆尽了。

    秋临晚见了也继续使劲帮玉绮罗压着肚子,听着青年越来越微弱的呻吟,三日未曾合眼的他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原本预见过这样的情况,但真正遇到时还是令他措手不及。就是这第三天夜里,负责的内侍换了一拨又一拨,忽然释天帝的寝宫门口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是本该在摩罗神殿的大祭司轩夜峥华。

    轩夜峥华向来肃穆静敛的神色此刻尽是忧虑,他也是听了宫里传来的消息,在月神殿耗了一天才找到蛛丝马迹。不等内侍通传,他就急匆匆跑了进来,闻着里面浓重的血腥味,看到床上双目半闭,已经气息微弱的玉绮罗,还有黑发下掩着面色发白的释天帝,一时愣在原地。

    “你竟用魔源共生撑了三天。”

    那位黑发魔皇却置若罔闻,只是轻声安抚着怀中因生产剧痛而意识模糊的青年,语气是无人听过的温柔。

    “乖绮罗,就快了,再坚持一会儿。”

    轩夜峥华从未见过这位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有这样可说狼狈的时候,同时支撑两个魔源不说,接连三日不断的大量消耗魔气,即使是有摩罗心法,也至多撑到第四日了。

    不等释天帝开口把他轰出去,轩夜峥华便直言道:“我在月神殿的壁画后找到了那处传说里的密室。”

    他一说完,释天帝便霍然抬起头:“你找到了?”

    轩夜峥华点点头,递出了托在掌心的玉盒,那上面是以摩罗心法施以的封印,施术者设下的条件已经显而易见。

    释天帝曾为了玉绮罗而特意查阅过摩罗秘典上历代所有舍月脂的记录,除了最近三百多年前,摩罗一氏末代释迦魔皇的舍月脂以外,再无别的可能。

    那尊月神像上曾留下密文说,只有舍月脂才能救舍月脂。轩夜峥华带来的,正是那个舍月脂留下的一滴精血。轩夜氏第一代重燹魔皇亲自留在月神殿被遮盖的壁画角落里的手记,只为日后若再有舍月脂出现,能以这一滴精血救命。

    解开封印玉盒的心法,隔了三百年多年依旧赤红的精血之珠被释天帝喂给了玉绮罗,沉声在半闭双眸的青年说:“你答应过父皇,要和球球一起留在父皇身边。”

    吃力地咽下那颗精血之珠,玉绮罗睁开眼,只觉腹中又开始紧缩起来,那颗精血之珠所发挥的效果不止暂时压抑了沸血,还令已经衰竭的魔源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是答应过的,还不止这样。愿逐月华流照君,所以才是魔皇的流君。

    秋临晚察觉到比之前有力的宫缩开始,立刻配合着胧内侍再次用力为玉绮罗推腹,这一次终于让一直头部在骨盆浮动的胎儿顺利进去了。,

    急速下坠撕裂的痛令玉绮罗仰起头,嘶声叫了出来,那一瞬正好对上了魂牵梦萦了十数载的金瞳,只觉熠熠璀璨,恍惚间重叠在记忆里初次见到的模样。

    “重梵父皇”

    他们的手还扣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年,又恰好是这样的错过,才有了不会重蹈历代摩罗与舍月脂悲剧的可能。

    只不过是短短的十个多月,就从玉阶之上与玉阶之下走到一起,跨过今世以为不可能的距离。

    他又怎能放弃,如何放弃?那玉座又高又远,是从夜海传说起始的千载孤寂,最玉绮罗轻声唤了释天帝一声“父皇”,听秋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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