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紫黑肉棒,早就被肏得外翻的花唇摊在两边,浓密的毛发几乎贴在了穴口上,下方拍在臀上的精囊依旧饱胀,已经射在他子宫里两次了还是那样沉沉的。
“唔父皇啊哈绮罗的子宫好满了”玉绮罗挺着腰迎合释天帝的撞击,一手摸在平坦的小腹上,揉着里面被灌入的浓稠精水,虽然知道给球球喂奶的这段时间不容易怀上孩子,但还是又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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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绮罗,还不够。”
释天帝的喘息中带着炙热的酒气,他低头又吻住了玉绮罗,呼吸交缠在一起时,醉人的酒味也染尽了玉绮罗的意识,越发迷乱起来。
“嗯奶水父皇绮罗的奶水流出来了啊”
饱满高耸的雪乳被坚挺的胸膛压着,乳尖朝外喷一道道奶汁,不止交合的下身流着汨汨的白液,连他们紧贴的胸前也布满了,尽是奶香。
银发美人被肏得奶水往外流的样子令释天帝更为猛烈地顶弄着柔嫩的宫壁,可怜那白皙平坦的肚皮都鼓起来了不少,又是满满的精水又是粗大的肉刃,浑然是被蹂躏至极的凄惨模样。
感觉陷入雌穴口的囊袋又开始收缩,玉绮罗已经学乖了,勉强把腿张得更开些,只看到那个被撑得腕口大小的穴口堵着硕大的精囊,耻毛覆满在肉唇上,全然是嵌合得紧密无缝了。
顶弄宫壁的龟头往内中又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水,玉绮罗呻吟了几声,声音软得像猫,有气无力地帮释天帝撩开胸前凌乱的黑发,汗水黏湿得打滑,他眼里还满是水意,瞧不真切,但确实没看出那张面容上有一丝酒醉的痕迹。
从未见到释天帝喝醉过。玉绮罗正想着,释天帝一边将肉刃深埋在他子宫里射着精水,一边叼弄着肿大的奶头,吸起了里面的奶水。
“唔撑不下了好多”揉着被精水撑得发胀的小腹,手按在释天帝的黑发间,玉绮罗抽噎着,丝毫见不到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只有打在宫壁上的水声时有时无。
用力吮吸了几次挺立的红果,释天帝才抬起头,啃咬着玉绮罗的耳垂,声音低哑:“乖绮罗,你喂给父皇这么多,父皇也要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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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喜欢这样说没有道理的话,玉绮罗听得面上发烫,却情不自禁地搂紧了释天帝,喃喃道:“装不下的太多了”
小球球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咿呀咿呀地叫起来,嘟着嘴,她最不满的就是父皇抢她的奶喝,现在又多了用一根紫黑的粗棍把爹爹欺负得直哭。
玉绮罗这才注意到女儿一直抓在摇篮边望他们,本就通红的脸一下更是要滴出血来了,小声道:“球球在看呢回床上好不好”
“好。”
大掌抚摸在已经鼓起的小腹上,释天帝吻了吻玉绮罗的眼角,舔舐着还挂着的泪水,将他抱起,终于往床边走去。
没有了肚子里爱闹腾的小家伙,又是隔了这么久以来难得的欢爱,整整一夜他们都缠绵在一起,不论腹中被射了多少精水,连后穴也满了,玉绮罗也始终紧紧抱住释天帝,哭泣着喊“父皇”,又不时叫“重梵”。?
舍月脂的所有都只属于他的摩罗,千百年来皆是如此。玉绮罗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会不禁想曾经的舍月脂和摩罗,一边因被所爱视为泄欲工具而痛苦,一边又陷于欲望中,甘心被射入精水,孕育子嗣。
命运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即使他能陪在释天帝身边,又能有多久?
释迦魔皇的舍月脂是死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玉绮罗凝视了许久摇篮里女儿的睡颜,见她越长越开的小脸既有自己的轮廓,也有释天帝的影子,性子却还说不上像谁。
别像他就好,太多委曲求全,最后什么也守不住。玉绮罗披上一件外袍走到外殿,看着溯冰月漫天的飞雪,寒意涌上的时候,胸口的沸血也躁动起来。
那滴精血缓不了多久了。他心里是明白的,释天帝也知道。那日来的后妃虽说关切他近日病体,实际上话里的意思却是有问他既是流君又是魔后,怎么能不好好安排后宫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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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该安排的,就算还能再为释天帝生育子嗣,这也不是他一个能独占的,后宫的妃子背后是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一层又一层累叠,筑起了名为权力的高台。
玉绮罗在门边站了许久。准备好晚膳的桃蓁进来看见了伸手去接一片雪花的银发青年,恍然想起就在昨年的溯冰月,她家殿下还在雪中舞剑,回风飘摇,凛然若神,翩翩又似鹤,哪里是现在的孱弱模样。
她心紧了,又急又痛,连声道:“下这么大的雪,殿下怎么还站在这里?秋侍医不是刚说不能再着凉受寒了吗?”
闻言,青年收回了手,回头对她笑了笑:“我都忘了,这已经不是从前了。”
今夜释天帝也大概不会回来了。玉绮罗对密室里发现的那本古籍知之甚少,只知释天帝应该是开始修炼了,但对他讲的十分含糊。按照峥华长老的建议,本来是该屏除一切杂念在摩罗神殿闭关的,却因为这段时日玉绮罗时常生病,释天帝常常等一段功成了就匆匆回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