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古云断峰的事。息厌传回军报说神族又改了之前和谈的打算,似乎是想要再硬夺回九魂原的方圆百里。神族要动,人族不会没有动静,魔族已经越过了当年无边海的界限,随时都可以大举南下,侵入人族边界,这是他们最害怕的事,如果不想陷入被动,势必要豁命夺回主动权。
他昨日和无央还有鸠云商议再三,最后还是鸠云决定两日后再次前往无边海镇守,无央则领兵前往情势重新紧张的古云断峰和息厌汇合。
批阅完最后的文书,又给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球球喂了奶,已经是深夜了。玉绮罗抱着睡得香甜的小丫头,躺在寝床上,想起平时将他和球球拥入怀中的温暖,如今偌大的寝宫却只有他和孩子两个了。
这样的夜晚,以后还会更多。他闭上眼,本是打算睡了,不想垂下的帘幔忽然被拉开,一片黑暗中,熟悉的冷郁香气混合着凛冽的寒气袭来。
他把怀中的孩子小心放在床的内侧,起身问:“父皇?”
没有想到这么晚了释天帝还会回来,玉绮罗怔了半刻,昏暗的室内,一双金瞳里是怒放的红莲,妖冶得陌生。
“绮罗,”超乎寻常温度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那声音低沉魅惑,“吾的舍月脂。”
这不是往常释天帝会唤他的称呼,记忆里一闪而过当初月之祭时释天帝的神情,玉绮罗蓦地心惊一瞬,还来不及问,就被高大的身躯压回了床上。连拉扯系带的动作都粗暴至极,衣衫一敞开就埋头在他胸前,咬住了一侧的乳头。
“唔父皇别这样”若是有武功的时候还好,他现在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释天帝,只能任由下身的雌穴被胡乱揉搓着,不过几下,滚烫的硬物就抵在了穴口,开始往里面顶弄。
这段时日他们的情事并不多,虽然玉绮罗身子敏感,前戏不用太久就能很快接受释天帝的性器,但这样短暂粗暴的插入却是第一次。
况且那柄肉刃忽然比以前更为粗壮了,险险就要把雌穴顶得裂开,一到里面就不断往里深入,直到戳弄到宫口才停下来。
玉绮罗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下身疼得厉害,又被释天帝抱着坐起来,一下就被借着这样的姿势肏开了宫口,不禁叫了一声,抓紧在释天帝的肩膀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却唤不起一点温柔对待。
像是被钉在了身下的巨刃上,随着进出的加快让,习惯了性事的他也渐渐有了微弱的快感,更多则是从穴口到宫口都被破开一般的痛,顶撞在宫壁上的龟头流吐的腥液也比以往来得灼烫。
他看不到释天帝此刻的神情,只是听到粗重狂热的喘息声,极为沙哑撩人,足可以想象那张高贵冷峻的面容上所染的情欲色彩。
“嗯啊父皇,轻一点绮罗好疼”纤瘦的腰身被双掌握住狠狠往下按去,先是深埋在里面猛烈得肏弄了数十下娇嫩的宫壁,然后又退出来将玉绮罗提起来,又捣弄起绞紧的层层媚肉,准确的抵在那一点上,碾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啊要肏烂了肏到花心了啊”
这样粗暴又激烈的性事根本不是玉绮罗能承受的,他的雌穴很快像失了禁一样往外喷出爱潮,双腿颤着还在释天帝的腿上起起落落,高潮痉挛的穴口更为贪婪地吞吐起了粗大的肉刃,连两瓣小肉唇也被挤得往里面陷。
不管怎样抽插,雌穴里的肉刃始终硬如烙铁,烫得肉壁瑟缩不已。玉绮罗不知自己已经被释天帝抱着肏了多久,雌穴的高潮早就数不清了,前端的玉器也泄了两次,连后穴都未能幸免,被插得嫩肉翻开,到后来肉茎抽离时喷出股股蜜液来。
“父皇到底怎么了啊绮罗受不了了唔”玉绮罗喘不上气,只有抱紧了释天帝,去摸那张线条冷硬的脸,迷离的视线里只有一闪而过的红光,不论再怎么问都没有回答。他的雌穴简直被捣成了一个只会流水抽搐的肉壶,内中又软又烂,宫口都要合不上了。
他到这时才知道以往释天帝对自己都是怎样温柔,手里攥紧了一缕黑发,颤着手好不容易够到床边夜明珠的机关,借着清幽的冷光总算看清了此刻搂紧自己的释天帝,那双金瞳里的红莲与当日月之祭时一般无二,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多了几近疯狂的掠夺。
“舍月脂”犹如叹息地轻唤。
“父皇不要绮罗不要了雌穴被肏坏了啊”玉绮罗才刚说完,那根肉刃就从又高潮的雌穴里拔了出来,转瞬没入到下方红肿的后穴里。
这样又过了许久,到玉绮罗已经意识渐离,孩子的哭声响起时,忽然又有另一个声音从内室外传来,隐约是轩夜峥华的声音。
即使是摩罗神殿的大祭司也没有深夜进入魔皇寝宫的特权,但轩夜峥华还是越过守卫的阻拦,直直冲进了寝宫的内室中。他入眼所见的是黑发魔皇怀中被搂紧的银发美人,苍白的面色又染着情欲的薄红,双眸失神地睁着,一截细腰被双掌紧握,不断起落着,被迫用雌穴吞吐着一柄骇人的巨物,前端翘起的玉器已经开始滴落淡黄的尿液,显然是射过多次,再也没别的了。
“啊哈父皇绮罗绮罗真的被肏坏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