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混乱的意识里已经顾不上忽然从摩罗神殿赶到皇宫里的轩夜峥华,只是啜泣着靠在释天帝的怀中,因自己浑身赤裸又被肏得失禁的淫荡模样而羞愧不已。
“果然是这样”轩夜峥华对上那双猩红的血瞳,里面透露着杀戮与危险,再看已经神智渐失的青年,虚晃一掌袭向玉绮罗,却在释天帝有意为其挡护时,生生改了掌向,击中了释天帝的后背。
轩夜峥华虽然一击得手,但也被释天帝的护身魔气震出了内室,头晕目眩之际,内腑翻涌血气,呕出一口血来,与此同时里面传来冷冷一声:“不许进来!”
“你到底清醒了没有?绮罗要被你折腾死了。”轩夜峥华听着里面孩子哭闹的声音依旧,释天帝却没有回答,一时担心不已。
他早就劝过释天帝,要练那本秘籍,要么带上玉绮罗一起闭关,要么就单独闭关,再怎么样也不能三天两头就想起了要离开密室来看看心尖上那块肉,一旦出了岔子,后果非同小可。
要不是他赶来的及时,今天玉绮罗是真的要被摩罗遗血突然复苏的释天帝给肏死了。
而就在内室中,已经昏在释天帝怀中的玉绮罗被渡入口中的魔气所唤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释天帝放着躺回到床上,小球球哭着往他怀里爬,显然是被吓着了。
他顾不得下身的疼,连忙安抚起孩子来,却又被释天帝吻住了。
“父皇”雌穴里深埋的肉刃终于射出了精水,打在被肏弄得酸软的宫壁上,他又不禁抖了抖身子,呻吟了一声,“好烫”
“乖绮罗,都是父皇的错,一会儿就好了。”释天帝摸着青年即将又要被精水灌满的小腹,血红消失的金瞳里尽是爱怜。
玉绮罗的声音先前就已经喊哑了,干得发疼,他注视了释天帝一会儿,才伸手抚上恢复如初的面容:“父皇没事就好。”
说着,他又拍了拍怀里抽噎着的小丫头的背,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球球,没事了。你父皇跟爹爹闹着玩的,乖,不哭了。”
小球球是极好哄的,一下就信了,看她父皇又像往常那样抱着爹爹亲吻起来,先前黑暗里青年沙哑的哭声和尖叫都像是一场易醒的噩梦,转眼就不见了。
她蜷缩在玉绮罗的怀中,又闭上了哭肿的眼睛。玉绮罗也同样是精疲力尽了,管不上身下狼藉不堪的样子,抱紧了小球球,困倦得厉害。
“父皇,绮罗好累”
“睡吧。”释天帝披上外袍,不住摩挲着青年的脸颊。
那双细眸却还是半睁着,一点也不放心:“父皇”
“乖,父皇不会再那样了。”释天帝为玉绮罗盖上了锦被,又亲了亲那个埋在青年颈间的小脑袋。
轩夜峥华在外殿等到天快亮时,释天帝才从内室出来,神情有几分倦淡,看来是守了那一大一小整整一夜。
跟他当初差不多。轩夜峥华清咳一声:“你想清楚打算好好闭关了?”
“他是魔后,代本皇掌魔皇令名正言顺,”释天帝淡淡说着,又转头望了一眼内室的方向,“你这段时日就以大祭司的身份参与议事。”
“这才一年不到,你已经变得我都快认不得了。”要是一年前有人跟轩夜峥华说释天帝会爱玉绮罗胜于一切,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还会把这个人送到侍医处好好看看脑袋。
踏出门口的释天帝冷冷瞥了他一眼。
“三年前,你还亲手打伤了他。”别人是不记得了,轩夜峥华可还记得,不止他记得,玉绮罗也肯定还记得。
见释天帝停了下来,轩夜峥华便又继续道:“绮罗当时伤得可不轻,吐了好多血,那阵子你难道都没见他不来议事殿?那掌伤,除非像无央那样练了摩罗心法,否则不休养些时日是好不了的。”
“你也练了摩罗心法。”
“是我给他治的不错,”轩夜峥华负手笑了笑,“可他才了养了几天的伤就又上议事殿了,他说他既然是流君,做得有什么不好,被魔皇处罚是理所应当的事。”
从小玉绮罗便是这样的想法,将他和释天帝之间的距离隔得远远的,用所有的敬畏与尊敬筑起一道高墙,不论有什么伤,什么难过的,一个人独自在墙角偷偷舔舐了就好。在失去了父母以后,孤零零在刹夜王宫里长大的少年,怀着遥不可及的幻想,一步步小心靠近了议事殿里重重台阶之上的玉座,又驻足在下,始终垂头不敢再望了。
这一点根深蒂固的想法,一直都在玉绮罗的心底里,哪怕释天帝再如何宠他,他也认定了,自己先是流君,然后才是魔后。
至于舍月脂,也许在玉绮罗的意识深处,也是与本身流君差不多的责任。
尊奉御前,生死不离,皇令不违。
这句誓言,释天帝也记得。
两双深浅不一的金瞳对视了片刻,释天帝转身道:“这世上,除本皇以外无人能伤他。”
接着,便又说:“他因本皇失了武功,本皇自然要还给他。”
轩夜峥华神色微变:“你难道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