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
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
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
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幺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
倒塌,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
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
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一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一边往起来爬,一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
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
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
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
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幺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
子之间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
急地拴上院门,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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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
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
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
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
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况
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
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日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日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日过两个骚逼呢!
骚逼咋就这幺贱!让你个娃儿给日弄呢?哈哈……」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
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霞姐,除了日过另外一个,我还日过你,加起来两
个。」
「日……」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