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吗?!
哦豁,你送侄子来北国当政治筹码,到头来却推到他太优秀头上,又当又立,甩锅达人。
另一边,我们优秀的小郎君哼着汝国小曲从外回来,走动间步伐轻盈而富有动感,时而跳踏一下,时而站住转个圈,一举一动无不向外昭示着他极好的心情。
时辰不早了,我要马上回屋挑晚上参加北国欢迎宴会的衣裳,打扮漂亮给梵夫人看。
她刚才特意提到晚上的宴会,一定是在暗示我她很期待晚上在宴会上看见我。
南皇只不过想你快点离开才那么说的,你完全误会了亲!
许是佛祖又显灵了,他在回房路上听见和大臣谈事的姑姑提到他的名字,好奇之下站到殿门后听听他们在说自己什么。
天知道他听见的内容对他的冲击有多大,险些当场晕倒,靠指甲掐着掌心肉的痛楚来让自己保持清醒,逃离现场。
回房插上门栓,扑到床上抱被埋起脸呜呜大哭。
一瞬是天堂,转眼就地狱,他终于知道姑姑为什么带他来北国了。
别哭,你就这样想:怪我寄几太优秀。
第一七四章北国风云19先婚后爱
床上的韩书封缩成一团,像死掉的刺猬,强制压抑又压抑不住地闷声大哭。
仿佛度过整个春夏秋冬的时间,他不哭了。
极度恶劣的心情却没这么快平复,肩膀仍一抽一抽的,逐渐安静下来,从被中抬起脸,紧紧咬着唇,脸上唏哩呼噜,纵横交错,红得像狒狒屁股。
虽然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当他得知姑姑要狠心将他送给北国时,只有眼泪才能宣泄自己心中无尽的惶恐和悲伤。
蒸发的眼泪在干燥的脸颊上留下曲折的泪痕,他的心也稍微安定,告诉自己危急关头慌乱无意,冷静和镇定才能想出摆脱困境的法子。
下床,走到衣柜前挑选今晚宴会要穿给梵夫人看的衣裳。
一面为今晚的宴会装扮自己,过程中也一面冷静地分析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思考脱困的法子,并且生出极端的念头:要么死,要么嫁给梵夫人当她的妃子,除此以外自己绝不走第三条路!
但他不想死,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梵夫人娶他当妃子,婚后再慢慢培养感情。
先婚后爱,永远流行的经典套路,想不到小可爱的婚姻观这么前卫。
话说南国行宫一个下午客人一波一波地走动,相较于门庭冷落的汝国行宫,可谓出尽风头。
这么风光,身为北国皇宫的主人北皇有可能不知道吗?
议政殿,北皇听完监视南国行宫的侦察兵的汇报,与座下的宰相白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困惑不解。
南皇来北国之前都知道恶补一下北国的重要知识点,难道北皇就不会吗?人家也对南国做过充分的课前预习。
据他所知,这个南国新帝在登基前一直住在天枢城郊外的皇室行宫,登基至今从未离开过天枢城,而七皇弟也一直待在大悲寺当和尚,一南一北,除非他们是雨燕传书的笔友,否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那么还俗没几个月的七皇弟和天师韩家的小公子分先后出现在南国行宫门前,究竟是巧合还是吃饱了撑的出来散步,被南皇看见,邀请进行宫?
“白……相,你……怎么……看?”口吃的毛病让北皇每说一个字或词就要拖长尾音停顿一下,这还是他长年坚持训练正常说话的成果,虽没有完全改掉口吃,也比曾经那个说话磕磕绊绊、嘴唇颤抖、眼睛还快速眨个不停的自己好太多了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这个世界的医学诊断不出他的口吃其实是家族遗传病,而他那些兄弟也为自己的嘴贱付出生命的代价,来世重新学习怎么做个人吧。
白耀的脑海浮现出一张美丽的娇颜,她的双眸闪闪发亮,风姿纤纤如月,神韵温柔似水,思考着亲王兰泰几帐(无晴)与南国这位年幼美丽的新帝各种认识的可能,还真让他想起一件事:“皇上,微臣记得亲王数月前离开过大悲寺徒步修行,回来就不明所以地还俗,是否与这位南国新帝有关?”
北皇一阵头脑风暴后答道:“七弟……修行……当时……天枢……大乱……长盛……帝……在……行宫……避乱。”
句中的“长盛帝”就是潘太师后来重新给梵花取的帝号,“行宫避乱”则是指梵花被闪电劈走,齐放使障眼法对外宣称她受惊到竹宫暂住几天。
像北皇这种局外人当然看不清其中真伪,以为南皇真有住进竹宫避乱,然后就各种想不通。
白耀细想两人的时间线,确实各种对不上,便把焦点转动到另一个人身上:“亲王也可能认识的是齐皇后。齐皇后早年间不止一次来过北国游历,游历到大悲寺之时识得亲王也不是没有可能。”
北皇点点头,递个“有道理”的眼神给他。
对南皇精彩纷呈、错综复杂的情感生活一无所知的他们,好像两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