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的眼睛啊,活该你当宰相。
韩书封坐在汝皇手边陪着小心曲意奉迎,心里想着姑姑会怎么像商品似地向北国皇室推销我呢?
正想得神思恍惚,眉开眼笑的汝皇便拍着他的手臂,用场上另外两皇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封儿,今日天宏帝设宴,君臣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你自小舞技出色,何不下场歌舞一番,以助酒兴呢?”
韩书封突然听到汝皇要他做的事,不由惊了一下。
他学舞才两年,只能说跳得流畅,远够不上出色的程度,在人家北国的顶尖舞姬面前跳姑姑这不是叫他丢人现眼吗!
姑姑该私下里先问他有没有能力当众跳舞再大声宣布,为什么要先斩后奏把他逼上梁山!
这里又是男子为尊的北国,哪有男子跳舞的道理,为什么要让他遭同性耻笑!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韩书封身上犹如千斤顶般压得他心里喘不过来气,双眸黯下去,脸色瞬息万变,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不想跳的意愿不用说旁人也能看得分明。
他半天不响,汝皇脸色微沉。
小狐狸精处境不妙,个人英雄主义促使梵花挺身而出将他的难题非常不客气地转移到别人身上:“惠宗帝,朕听闻坐在您身边的这位红衣男子乃是当今世上仅存的一只凤凰神兽,此传闻可是真的?”
天降救美的英雄,关键英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韩书封心花怒放,向她投去异彩连连的感激一眼,而被救美英雄当成接盘侠的班若却蹙起眉。
他本来对梵花无所谓好恶,现在对她这个人的观感跟心情一样极速恶化。
南皇,你这样祸水东引,最好保佑你的咪咪永远不被人发现是九命灵猫。
凤凰这个问题可问到汝皇的心坎儿上了,她刚才还在愁怎么宴会开始都小半天了还没人问她汝国有凤凰的传闻?
没人问,她一个皇帝也不好意思自问自答,强行刷一波王婆卖瓜。
正瞌睡,南皇就给她送枕头了。
要不怎么说小孩儿好奇心重呢,要不怎么说女人最懂女人呢。
南皇带头引出“凤凰”的话题,联欢晚会开始以来一直有些安分守己的会场才热闹起来,轰轰烈烈地交头接耳。
班若在这些凡夫俗子的打量和议论下神情自若,却又掩不住冷淡,一点也没有世人想当然观念中的凤凰该有的火热。
他们简单粗暴地以为凤凰会喷火,性子便也该热情如火。
汝皇被他们议论得倍儿有面子,脸色转晴,用场上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呵呵笑道:“本国的圣子确是万年前的凤凰。”
“圣子”既汝国下任国师接班人。
全场“嗡”一声,爆发出更为热烈的讨论,甚至于形成一股热浪袭向汝国的凤凰圣子。
梵花见对面被自己抛入口水中的小鸟脸色已经冷得冒出缕缕寒气,生出报仇雪恨的快感,为了让快感更持久,她乘胜追击地追问汝皇:“惠宗帝,贵国凤凰圣子的身世一定很曲折、很离奇、很跌宕吧,可否方便说出来让场上诸位一饱耳福?”
白耀还是那个单掌托腮、懒洋洋喝酒的姿势,整个人犹如一只好整以暇的豹子,冷眼旁观会场上的“盛宴"。
齐放自是知道妻子起这个坏头是在为昨夜受的伤,对人家凤凰打击报复,手在桌下拍拍她的大腿,等她看向自己,微微摇头,提醒她差不多一点,别欺鸟太甚。
国家下任国师的感受显然不在汝皇的关心范围内,见北皇成功被凤凰的话题引起兴趣,乐得和盘托出班若的身世以巩固和加深北皇的兴趣:“此事说来话长,我国现任国师明灭十八年前占卜得知自己的接班人在大陆极北苦寒之地的冰海雪原,不远万里赶过去,施法四处搜寻,为此吵醒一只上古凶兽,将其击毙后从凶兽腹中挖出一枚凤凰蛋。
带回汝国,抛入两千度铁水中浸泡了一年才祛除凤凰蛋中的寒气,成功孵化出一只真火凤凰,便是朕身边的这位本国圣子——班若。”
也许其他人仅将凤凰的身世当个离奇的故事听,梵花听完心里却起了另一番异样波澜,想起至今仍躺在尘城火府密室冰块上保鲜的火哥哥:
上古凶兽?不会刚好是吸走火哥哥魂魄的那只吧。
十八年前?也就是上古凶兽吸走火哥哥魂魄的两年后被汝国厉害的国师反杀。
那火哥哥的魂魄是不是……就这样……没了?
第一七七章北国风云22惊,叔嫂通奸!?
无晴在不敢接收某人秋波的艰难时期假装自己在认真观赏场中的文艺表演,逐渐发展成正大光明地发呆,光明正大地清空脑子,想自己要想的人。
直到传来她和汝皇的对话,他的状态才从正大光明看着文艺表演发呆变成正大光明看着她发呆。
看她娇艳欲滴的容颜和威风凛凛的龙韵,便是一阵眼饧耳热;看她当众与他国皇帝对答如流,毫不怯场,风头一时无两,对比当日在四风山荒村乱葬岗初遇时被妖兽伤害的羸弱模样,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