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栓的大猪蹄子一僵,双眸贼溜溜地打转,咧开嘴角露出奸笑:本来你不出声朕还担心摸错宫殿来着,现在嘛……哼哼,等下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鬼子进村”,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精尽人亡”!
殿后的“花姑娘”没听到回应,又说道:“我睡下了,你不必值夜,回去歇息吧。”
现在可以说说七皇子宫殿这些狗奴才的问题了。
无晴当十几年和尚下来,早已摒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族陋习,事事自力更生,又脸美心善,分到他殿中做事的太监宫女心里便乐得飞起。
平日里偷懒成性、得过且过地伺候他不说,见他竟是如此温柔温顺的被动者,加上宫里都在传皇帝破例让弟弟住进皇宫其实是在监视他。
这些狗奴才们便视他为阶下囚,做事越发目无章法,乱七八糟,比梵花登基之初在宫中遭太监嬷嬷鄙视的处境还要过分三分。
就拿他将梵花错认成的小安子来说吧,今夜本该在他殿中值夜,却和姘头宫女躲到御花园假山的黑洞中大搞野战,搞嗨了直接不来值夜,心想反正亲王殿下是个心慈手软好拿捏的主儿。
床帐后面的无晴面朝里侧躺着,各种负面情绪积压在心头,连带着薄被下起伏的身段也显得十分气馁和沮丧。
叫小安子回去歇息后听着他的脚步声非但没有走远反而越走越近,便从床里侧回过头来。
床帐外已然站了个瘦小黑影,理智告诉他黑影是小安子,心田却没来由鼓噪起来:“小安子,我说了我已经……”
黑影一把掀起床帐:“是朕。”
心墙震碎,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坍塌,轰然声连接着轰然声,墙后面迸发而出的光芒刺进他的双眼。
梵花像只出笼的敏捷母兽,低喝一声,张开四肢跳上床,骑在他的腹上左右开弓撕扯雪白的内衬,粗暴地到处掐、使劲掐:“叫你擅自逃离朕的身边!叫你法力那么高强还能被女人扑倒!叫你连朕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猴急地扒下他和自己的亵裤,开始跟他秋后算总账。
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慢慢坐下。
敏感的肉冠顶上一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龟头被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地包围起来。
无晴发出燕子还巢的喜悦呻吟,阴茎在阴道的裹挟中越发硬挺,在意乱情迷中去摸她的脸蛋:“阿花,真的是你吗?”
梵花的霸王之气耍得虎虎生风,抓住他的手腕扣在他的头顶:“碰过其他女人的手不许碰朕!”扭腰抬臀,不断耸动,放浪交欢。
“嗯~我没碰其她女子。”每当她重重坐下,无晴就咬紧嘴唇,痉挛般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
感觉到阴茎在她体内愤怒的膨胀着,龟头呼啸着劈开层层蠕动的肉褶,带着啧啧水声,一下下用力进出狭窄的福地洞天。
重逢炮的快感如此强烈,让梵花几乎要瘫软在他身上。
不当和尚的无晴已不用恪守什么劳子清规戒律,低吼一声,抱住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大腿,粗大的阴茎狠狠一顶到底。
尽管她的蜜穴已经得到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撕裂一般的插入仍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紧扣着他结实的背脊。
无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地狠插。
整整数月的思念,整整数月的欲望,现在都找到了宣泄的出路。
梵花在一次激烈的进攻中被推上高潮,汁液沾满雪白的臀部,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沉浸在无边的欢愉中,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反复发出几个音节:“快、快一点……深一点……嗯……”
无晴根本不想停下来,只想一个劲儿地和她欢爱,让情欲突破佛祖的束缚,激烈蓬勃地释放出来。
梵花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喉间呜呜发出仿佛垂死一般快乐的呻吟。
柔嫩的蜜穴不断收缩,强大的吸力把他的阴茎吮得欲仙欲死。
梵花吐出他的肩头肉,在他耳边嗫嚅着吐出诱人气息:“给朕……小宝贝儿……给朕……灌满朕……”
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花芯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
无晴顿时打了个寒颤,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出来,搂紧她瘫软的胴体,阴茎在她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抽搐跳动,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射进她的子宫。
梵花勉力抬起头,湿热的唇寻找着他的唇。
他们疯狂吻在一起,舌尖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丝丝蜜意。
光点停在床顶俯视底下两具世间最美丽的肉体疯狂地翻滚云雨,舍死忘生地交配,视觉震撼,音效洗脑,风景这边独好。
他想,他找到想要据为己有的身体了,只是两具挑哪一具附身都对另一具感到不好意思呢。
第一八二章北国风云27渣皇(H)
秋后算账的中场休息时间,无晴欠起身子,阴茎滑出她被插得微微绽开的花瓣,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