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是行家被黑得最惨的一次。”齐放斜飞她一眼,“过程中没出什么意外吧?”
梵花心虚地比着手指。
齐放马上领悟,沉下嗓音再问一遍:“过程中没出什么意外吧!”疑问句被他改成了肯定句。
梵花只得老实交代自己被巡逻卫队叫住盘问这茬儿,至于被小鸟强吻的情节,被她选择性瞒报了。
一来“强吻”带有强烈的“有理说不清”色彩,而她一直以来又给人“食色性也”的印象,小郎听完搞不好会一口咬定是她非礼的人家小鸟。
二来假使小郎信了她的话,那他绝逼会马上冲去找小鸟算账。
事情闹大惊动了北皇,就又会陷入无法解释“为什么她要穿着北国太监服深更半夜在北国皇宫中乱晃”的死循环。
该死的,谁让她在当贼的时候被小鸟欺负,自己把路堵死了,心里再怄,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不得不夸小鸟一句——你他奶奶的还真会找整人的时机!
齐放弹出食指,狠戳一记心不在焉满脸怒容的妻子的额头:“你说你出去舒舒服服地‘觅食’,出事了却要让我这个糟糠之夫陪着掉脸,你干的是人事吗?”
梵花不再浪费脑细胞去烦恼某只晦气的小鸟,抱住丈夫,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撒娇道:"朕是一个作风严谨的皇帝,偷鸡摸狗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人抓到把柄,小郎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你还有脸说。”齐放冲天翻个白眼。
“嘻嘻嘻。”她不仅有脸说,还有脸笑,“对了小郎,朕出去的时候你躺在床上睡觉,怎么起来了?多冷呀这会儿。”
齐放:“还不是被你的那些个蓝颜知己闹起来的。”
梵花:“?”
齐放拿起放在桌上的纸条递给她:“凌晨收到他们的飞燕传书,说已经从星辰山来到燕歌城了,叫你明天去他们下榻的酒楼和他们团聚。”追加一句碎碎念,“尽是一群会在行程繁忙的时节添乱的人。”
梵花闻言迅速抢过纸条,闷头看了起来。
与遥爷三人分开两个多月,得知他们现在就在燕歌城里,可把她高兴坏了。
齐放偏要泼她冷水:“我们是来北国工作的,不是来旅游的,皇上接下来几天的行程都安排满了。”
梵花可怜巴巴地:“小郎,想个法子推掉明天的行程呗。”
可以选择的话,谁要跟叔叔阿姨凑成一堆,出宫吸猫不香吗?
到底是盖一条被子的夫妻,齐放还能不向着她?
法子早在收到飞燕传书的当下便为她想好了:“明天跟北皇方面说你水土不服,需要休息一天适应,我们再低调出宫见他们。”
梵花为他的贤惠,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重新和丈夫躺回到床上,她因为一整天操了太多剧情而感到疲倦,也因为明天就要和外出历练的三男团聚而感到激动满足。
众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累得一闭眼就睡死过去。
齐放算了算她这一天下来干正经事外加风花雪月的事所需要花费的精力,出来的数字让他自叹弗如。
精力这么旺盛,她其实是有成为工作狂的潜质吧。
最后,喜提和北皇二人世界剧情的汝皇,或成最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