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弄了双乳许久,敏感如他的身体,下身也早已湿了。含着水意的双眸望着从胸前抬起头的释天帝,玉绮罗颤声道:“绮罗的下面又湿了”
“下面哪里?”释天帝吻在红纹淡淡的细长颈间,没有要为玉绮罗解开亵裤的打算。
银发美人摸索着自己亵裤的系带,颤着手解开,白绸亵裤一下落在脚踝间挂着,面对着释天帝将双腿分开,露出有些湿意的雌穴,股间也有些黏了。
随着魔源共生后,他对释天帝的欲望有增无减,即使每日都有缠绵,但只要稍稍撩拨一下,便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欢好。
可现在释天帝却最以他身体为重,一天只同玉绮罗做一次,虽是忍得极其辛苦,但毕竟是以自持力为傲的魔皇陛下,决意不多碰便不会打破限制。
玉绮罗瞧着那双淡漠的金瞳,看出释天帝今夜顾着他的身子,不愿再要他,不禁咬了咬下唇,曲着双腿,下身更加大开。虽隔着高耸的肚子看不到那里的情况,还是一手掰开两瓣肥厚的肉唇,又小心拨开小肉唇,令那个微微翕张的艳红肉孔展现在释天帝的眼底。
他的声音软得像春日里撒娇求欢的母猫,涨红的奶子挺着:“父皇这里好像湿了”
说着,又用右手的食指往里面插进半指,感受着里面的柔软紧致,微微半闭上眼:“原来绮罗里面这么紧好软好舒服”
当着释天帝的面自渎不说,还自己用手指插起了那个几乎只被释天帝的性器贯穿疼爱过的肉洞。玉绮罗不是没有私下自己抚慰过那里,只是一感受到停留在自己雌穴上的炽热视线,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不用往常那样模仿性器的插入频率,就已经开始流出爱液了。
“唔好像流出来了绮罗的水啊”玉绮罗不觉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一起并拢抽插在那个绵软的穴口里,轻轻抠挖着内中挤成一团的肉壁,结着薄茧的指腹只是刮在上面就引起身体的战栗,越发体会到为何释天帝这样喜爱肏弄他了。
那里面的媚肉像是会吸吮的嘴,缠得极紧,像是套在上面的肉套一样,又热又软,热流涌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玉绮罗看不到自己下身的状况,又半闭着眼睛,不知半躺在书案上,敞开双腿自己插着雌穴自己在释天帝眼中是怎样淫荡的模样,还挺着浑圆的大肚子,那两瓣被刻意掰开的肉唇和胸前的乳晕一样,深紫的颜色是被肏弄得熟透的显示,是接受了无数次肉刃的疼爱,浇灌了精液后绽放的肉花,此刻被纤白的手指抽插着,吐出一股股花液来。
“唔啊又流出来了父皇啊还想再深一点”玉绮罗已经将自己的手指幻想成了那根炙热巨大的肉棒,越发忘情地呻吟起来,像往日释天帝肏他时那样,低声喊着,耳边隐约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又转瞬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只感受着盯在雌穴上的视线,就喊得更加露骨起来。
“啊父皇好大肏得绮罗好舒服花心还没有到唔水好多了湿透了”
释天帝的眼里,是一个躺在自己书案上,雪乳高耸,怀孕九月的银发美人,散乱着鬓发,婉转呻吟的淫乱景象。随着水声越来越响,玉绮罗的叫声却弱了下去,像是被浸在了欲望里,只有张着合不上的红唇喘息着,用力抽插着那个小小的肉孔,连两片小花唇都被带着翻进翻出,像极了他平时肏弄这具肉体的模样。
幽幽的烛火遍照美人横陈在黑檀木桌上的玉体,闭紧的眼角处已经挂着泪水,薄光红粉的身子颤着,下身像是被人刻意钳制掰开,接受着肏弄,不顾他已有身孕的柔弱,偏偏真正抽在在雌穴里的,却是他自己的手指。
“啊哈父皇绮罗不行了慢一点太用力了啊要出来了唔”
正在即将攀上极点的快感中,玉绮罗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握住了,接着不等他反应,释天帝便抓紧在上面,令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快速地抽插在里面,超出了原本能达到的力道和速度。
“不不要父皇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玉绮罗微微睁开眼,想要挣开手腕上的钳制,却只有任由自己被释天帝掌握着,继续抽插已经开始绞紧的肉壁。
“乖绮罗,舒服吗?你这时候还更紧些。”平静的声音凑在他耳边压低说着,而下方握紧手腕的抽插则更快了起来,像是要他自己把自己捅穿一样。
“唔父皇松开要肏坏了塞不进去的啊啊啊啊”玉绮罗忽然尖叫起来,不知何时释天帝已经搂紧了他,挺着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用硕壮的龟头往里面挤着,不顾他的手指还塞在里面,而是紧紧压着不说,还让他用另一只摸着肉唇的手去拉开那个窄小的肉孔。
“不要进来了父皇不要啊要撑破了好烫”手指与肉刃挤在一起的触感又硬又烫,玉绮罗几乎喘不上气来,雌穴的肉孔明明吞入那柄雄伟的肉刃都十分吃力,现在又加上自己的两根手指,仿佛是要撑得快到生产时的样子,更不要说那一条条浮满在肉刃上的淫筋,从穴口一点点塞入时跳动的感觉尤为清晰。
安抚似的吻落在他的脸侧,释天帝让玉绮罗的一只手环在自己的脖颈上,搂着青年颤抖不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