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一次配合着宫缩用力,狭窄的盆骨因为胎儿顺利入盆而被撑开,直到下身那个只用来欢好的雌穴口逐渐为了生产而被孩子毛茸茸的头部顶开,整个肉口肿得发紫,一会儿又因产道的收缩而让孩子的头又隐在里面。
“看到头了,再用力一点就好,快了快了。”
胧内侍到底比秋临晚经验丰富许多,等到下一次那个害羞的小脑袋从雌穴口探出来时,便用手托着,直到肩膀溜出来了一点,便小心翼翼地抓住往外拖,最终顺利把这个折腾了玉绮罗三天三夜的小球球给拖了出来。
孩子的啼哭声响在第四日的清晨,玉绮罗听着那样有力嘹亮的哭声便放下心来,连下身都不觉得怎么痛了,最后听那边给孩子洗澡的内侍说:“恭喜魔皇魔后,是长公主。”
他听到这话后便睡了过去,至于给孩子喂奶,都是释天帝等一切收拾完毕,给玉绮罗把身上也清理干净后,令所有魔众退下,才将还未睁眼的小丫头放在生父的乳头处,由她自己吮吸的。幸好玉绮罗本来奶就涨得很多,小丫头不费多大力气就喝到了出生后的第一口奶水。
小丫头皱巴巴的小脸通红,鲜少有她这样在娘胎里就长着一头浓密银发的孩子。喝饱奶水后,她就靠在因疲惫沉沉睡去的银发美人怀里,跟着安安静静地睡了,就像还被怀在肚子里时那样。闭紧的双目还看不出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继承了自己双亲的特点,会有一双上挑魅惑,半敛含情的狭长凤眸。
抚摸着青年还未消下去的圆鼓腹部,三天来维持着一个姿势的双腿也一时收不拢,还是就那样敞着,顺着往下是雌穴被孩子撑开后还没有合拢的肉孔,那样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咧得像一个肉圈,两瓣平时掩在里面的小肉唇都肿得紫红,里面娇嫩的肉径也一览无余。把侍医留下的药膏仔细涂满里外后,释天帝听到玉绮罗一声轻哼,以为是弄疼了,哪想青年却按着挺立的双乳上推揉着。
“涨”有意无意地呢喃着梦呓,被孩子吮吸过还挂着津液的奶尖又泌出奶水来,手掌的推揉没有轻重,竟然挤得一股股往外冒。
释天帝俯下身,含住了那粒正不断流奶的乳尖,帮玉绮罗吸吮起来,发间被纤细的手无力按着:“乖慢点啊”
还在梦里的银发美人,以为自己是在给孩子喂奶。释天帝叼弄着嘴中的奶头,轻轻咬了咬,然后舌尖抵在张开的奶孔里刮了一阵,只听青年呼吸重了些,然后又猛得吸了起来,不出所料,原本断断续续往外流奶的乳孔一下射出了几股乳汁来,令玉绮罗不住呻吟:“唔啊别这样吸球球乖啊”
他唤着女儿的乳名,按紧了埋在胸前的长发,出于母性的本能,主动挺起胸,把不停流出的奶水往温暖的口腔里送,不知道小丫头正蜷缩在襁褓里,乖乖睡着。
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如今只手已覆不住的双乳,释天帝为玉绮罗理好内衫,又盖上薄被,注视着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连日来梦中眨眼不见的银发小姑娘就这样鲜活地在眼前,有什么缺憾被补上了一样,只要单是看着玉绮罗和小挽雪,已不堪负荷的魔源就还能继续支撑下去。
魔源共生算得了什么,哪怕是把他魔源换给玉绮罗,释天帝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一遍一遍描摹着玉绮罗的眉目,刻入骨中,舍而不能,正是命中注定的舍月脂。
“从此你与父皇的骨肉血脉都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离。”
像是有所感应,睡梦中的青年也唤了一声释天帝的名字:“重梵”
那颗精血之珠服下后,玉绮罗只觉自己的魔源有着比以往更强的活力,他虽不知是为什么,却在冥冥中感觉有什么与他的魔源融为一体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连串模糊的残影碎片,尽管心知不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哀伤莫名。
他看到一个与自己生得极为相似的银发少年,眸子弯弯,浅浅笑着,站在元光月的初阳下,温润美好,俊秀挺拔如芝兰玉树。忽然之间却变成被高大的黑发男性压在身下,大张着双腿,哭泣呻吟的样子。
一样的双性之身,但还未来得及长开,就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小巧的雌穴吞咽着狰狞的庞然巨物,带出缕缕血丝,染红了白皙的双臀,不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娇嫩的肉唇被抽插得翻在两边,相较身上孔武雄健的身躯过于娇小的身形,连挣脱也不敢,只有啜泣着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侧,随着下身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而哭叫起来。
巨物尽根没入在少年初经人事的雌穴里,上方垂软的玉器精致粉嫩,丝毫没有被激起情欲。他身上的黑发男性是只顾着享受他的身体,也并不关注这样可怜的情况,反而抽插得越加凶猛,将少年平坦的腹部都顶出了肉刃顶端的形状,显然是已经凿开了宫口,插进了子宫里。
玉绮罗听到那少年喊着“魔皇陛下”,却见不到那位魔皇的样子,又一转眼间,是少年独自坐在冰冷破败的宫殿里,抱着怀中刚出世不久的婴儿,眼看着向自己走近的纷杂人影。
酒杯中洒落的液体腐蚀了地毯,少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用单薄的身体紧紧护着哭泣的婴儿,